許晴晚下意識朝簡秋綏看了眼,很快又移開,在張女士充滿暗示的目光下,開口問:「簡先生,現在去嗎?」
簡秋綏聞言起身,用行動代替了回答。
臨出門前,張秀婉叮囑道:「小簡,晚晚性子靜,不太愛說話,你擔待著點,早上她聽你要來,嘴上不說,我看得出來,她心裡是高興你來。」
許晴晚沒想到張秀婉突然說起這話,臉頰燒得慌,朝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人,有些急地看去。
簡秋綏看到這充滿求助意味的一眼,笑道:「伯母,是我該請晴晚多擔待才對。」
「好好好,你們互相擔待,年輕人有自己的話聊。」張秀婉臉上的笑容愈加明顯,「晚晚,好好跟小簡聊聊。」
「晚晚?」
許晴晚愣愣回神,剛剛那一聲晴晚,來得突然,簡秋綏語氣自然,仿佛這一聲稱呼,早已經自他嘴裡出現數百次了。
又聽到張秀婉重複了遍好好聊會,連忙點頭,擰開大門,帶著簡秋綏出去。
生怕多留一秒,自己的老底都要被親媽掀翻。
小區庭院,滿目的月季花開得嬌艷欲滴。
許晴晚視線輕輕晃過腳尖:「簡先生,我媽說話就是那樣。」
簡秋綏挑眉:「哪樣?」
許晴晚瞥過似笑的眼眸,很快又移開。
就這麼一會,簡秋綏身上那股良家婦男的氣質,就蕩然無存,恣意懶怠本性又占了上風。
就好像剛剛在屋內的簡秋綏,只是她的錯覺而已。
他們繞著庭院散了會步,融融陽光照在身上,還挺暖和。
「許小姐,我看你好像有話想跟我說。」
許晴晚聞言心懸了一瞬,可不安卻又忍不住期待的情緒,好似快要噴涌而出的橘子汽水。
微頓,許晴晚問:「簡先生,上次你問我,為什麼要來相親,那你呢,為什麼也來相親?」
明明想問的有很多很多:沒有聊任何相親話題,是沒有興了解還是因為什麼,可為什麼昨天剛見面今天也來了,又是為什麼這樣上心而鄭重……
可最重要也最為迫切的只有那麼一個問題。
——為什麼選擇了我呢?
婆娑樹影和金黃斑點晃過,許晴晚對上漆黑的眼眸,有種心事被洞察的直覺。
簡秋綏問她:「許小姐,你很想知道嗎?」
許晴晚在學生時代時,就常從朋友們嘴裡聽到一句評價:晴晚你看起來乖乖的,沒想到遇到事情時竟然意外的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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