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人選擇憋著,有人就非得說出來。
鮑立直接發泄到了申宸這兒,質問她研究到底什麼時候能有結果,他們什麼時候才能自由。
胡粥已經被其他幾個enigma收買了,每次注射都跟著鮑立一塊兒來,生怕他哪天真對申宸下手。
只可惜她也不能把鮑立這張嘴捂上:「我們有權詢問進度!是你把我們變成這個樣子的,你應該要對我們負起責任!」
申宸抬眼看他:「誰給你的權力?」
胡粥替他解釋:「可能是在說天賦人權。」
「我倒也想知道我的人權在哪。」申宸說著從架子上取下兩管藥劑,「你倆誰先打?」
胡粥擼袖子道:「我先吧。」
鮑立就在一旁亂轉:「這完全是不人道的,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這是我的人生,我憑什麼要……」
申宸打斷他:「不要在我這裡喊,有什麼怨言去找老頭,是他讓我這麼做的。」
胡粥打著針嘴上也不閒著:「他不敢。」
「為什麼?」
「因為老頭是真會殺了他。」
*
這麼說來,申宸確實長了張很吃虧的臉。
因為不苟言笑所以看起來很涼薄,就讓人覺得她一點都不委屈,乾的壞事全憑她個人意志。但是在此基礎上她又有點娃娃臉,稍微接觸一下就能發現本質上很無害,令人意外的很受道德底線的約束。
所以就敢於在她面前放肆。
鮑立一副快炸了的樣子:「合著你就沒錯了?都是老頭讓你乾的,你就一句奉命行事,然後就很無辜?」
「那倒也不是。」申宸坦然道,「我一直很後悔跟教授一起把這個藥劑給做了出來,不然也沒這麼多事兒了。」
胡粥的視角依然很刁鑽:「教授?」
「嗯,一個我曾經視作恩師的人。」
「曾經?那現在呢?」
「現在是王八蛋。」
*
「不是,你們聊的這些都不重要。」眼看胡粥打完了,鮑立一邊擼袖子一邊繼續,「重要的是這針什麼時候才能不打,我什麼時候才能徹底離開這個鬼地方,跟那老頭斷絕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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