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名可能會改,核心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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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怨種保鏢
他的淚水還掛在臉上。
官山禾剛抬手他便自己抹掉,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生氣。
「他是花即墨,或許說花神你更能想起他。」
官山禾眉頭都擰起來了,暗自思忖:是他,第一個遊戲裡的花神?我和他有什麼約?
耶,不對啊,安行玥,你這一番難受是在吃醋?
安行玥緩慢轉過身體,盯著多情的壞男人,不是說不喜歡男人,看來只是沾花惹草的馬甲。
「我真想不起和他有什麼約?」花神不是寂寞到人格分裂自攻自受了嗎?安行玥不會是搞糊塗了。
努力回想,終於扒出一點記憶,官山禾問:「是不是一袋糖?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當時我就安慰一下兔子,他想吃糖結果沒買到。。。。。。。誒,不是遊戲結束都結束了嗎?他怎麼。。。。。。」
「你走。」
這兩個字直接讓官山禾蔫了。
知道安行玥在生氣,嘴上叫他走,心裡不知道多想他留下,受過創傷的人心思會很敏感,也很脆弱,想要再拿到紅繩只能不要臉。
「是我錯了。」魂魄不受物體阻攔,官山禾轉到他眼前,安行玥又轉頭,明顯酸味正濃。
官山禾厚著臉皮又跟過去,並且還湊得很近,聽到他的呼吸和心跳聲,萬萬沒想到像安行玥這樣的人也會是醋罈子,心裡又好笑又好氣。
「以前我活得稀里糊塗的,歷經這一番我也明白自己該放下什麼,想要什麼,以後只要你不高興的事我都不會做,就原諒我這一次行嗎?為了讓你高興,我都打算向你。。。。。。。。你把紅繩給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倏地,安行玥睜開雙眼盯著官山禾。
為了給他台階下,官山禾主動去勾住紅繩,見他沒有排斥,這才動作輕柔地把紅繩抽過來,纏在兩人的手腕上。
輕輕繞兩圈官山禾的身體就開始恢復,看似他認認真真地纏著紅繩,腦袋裡已經狗急跳牆暗罵自己混蛋。
要編一個什麼樣的秘密才有意思,並且不讓安行玥發覺?
就在起身時頭頂撞上棺材蓋,官山禾摸著腦袋朝他笑。
「你看我都忘記了。」
能感覺到他也笑了,反手推開蓋子跪在他面前,鄭重其事請求他:「我抱你起來看?」
他沒有反對也沒點頭,官山禾大膽的認為那是默許。
因為綁著手腕官山禾只能抱起安行玥的腰跨,把他摟著放坐在棺材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