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赶回府衙,只见到一堆人歪七扭八地躺倒在地,沈岩暗道糟糕,赶忙飞奔去查看,结果推门一看,只剩一个身着破破烂烂的人被四仰八叉地吊在房梁上,面色肿胀青紫,看来已被吊了许久。沈岩奋力一跃,用手刀切断了绳子,把这人弄了下来,探了探他的鼻息,现还有微弱的呼吸,赶紧把他放在床上让其休息。
侯玄瀞见到沈岩冲进去了,则和盛蕴贞开始勘察现场,现庭院里的树上掉落了几片嫩叶,侯玄瀞分析道:“看来这位兄弟身形很快啊,他肯定是在一瞬间就来到了这里,然后带起一阵凌厉的风,把这些嫩叶卷到了地上,肯定是个高手,并且能一下子击倒这么多人。”盛蕴贞道:“玄瀞哥哥,不仅如此,我看这几位被击倒的暗卫,脖子上都有一个浅浅的方型痕迹,或是被人用异物击倒的。”侯玄瀞摸了摸下巴:“理应是这样,那人用异物切断了脖子往脑袋的供血,使血液不能循环,从而导致他们晕倒,看来这人颇懂医学。”
看到沈岩垂头丧气地出来,侯玄瀞问道:“屋子里的那两位姑娘真的不见了?”沈岩闷道:“嗯。”侯玄瀞摇了摇扇子道:“不难猜,看你那一脸失望的样子我就知道了,那两位姑娘都姓王,你早该猜到她们是青山主人那一边的,现在我们这一边缺了仵作,县令也不知所踪,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查案也不是很方便。”盛蕴贞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小折扇也学着侯玄瀞的样子摇了摇扇子道:“目前看来我们只能分头行动了,沈大哥你去追踪青山主人,我跟玄瀞哥哥则去寻找被绑走的县令。”
沈岩无语,但疑惑道:“那我们该如何找到他们呢?”侯玄瀞拿着折扇拍了一下盛蕴贞的头:“别学我。”盛蕴贞捂着头吐了吐舌头,侯玄瀞接着慢悠悠地道:“老沈,你有听说过青蚨还钱术吗?”沈岩摇了摇头道:“不知。”“简单来说,这是道教中的一种法术,可以用青蚨的血去回收花出去的钱,当然对于人来说也是一样的,当时在现小仵作被人假扮之后,我暗暗留了个心眼,在她休息的房间内的枕头上提前染上了一些子青蚨血,钱县令那边也是一样的,我偷偷在他的座位上沾了一些子青蚨血,所以之后我们只要身上带着母青蚨,就一定能找到他们的所在地。”
沈岩听罢大喜:“事不宜迟那我们赶紧出吧。”侯玄瀞颔道:“老沈说的是,但这两天我们太忙了,还没怎么吃东西,就先填饱肚子再出吧。”沈岩此时的肚子也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摸了摸头笑道:“行,那我们先饱餐一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