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的嫣红唇上覆着一层潋滟水光,眼尾微微泛红,且人还是懵的。
眼神懵懵的,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夕。
呼吸停滞了好一会后才急促的呼吸着。
顾时行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你主动一分,我便会忍不住得寸进尺十分。”
顾时行从没想过,她竟然会主动的来寻他。
苏蕴那呆滞的眼神逐渐有了意识,随而用力的一推他,顾时行配合的退后了两步。
苏蕴又惊又不难以置信看向顾时行,随而用手背遮掩了自己的嘴唇,脸颊微烫。
好半晌才语调复杂地问道“你你是顾时行,忠毅侯府的世子”
原本旖旎的氛围,瞬间被她这一句话打破。
顾时行幽暗的眸子多了几分笑意,缓声补充“也是与你成婚四载的人。”
知道她惊愕什么,他又解释“我与你说过,你说过的那些我都在改了。”
苏蕴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过什么,他又要改什么,表情上又多了几分疑惑。
顾时行语声徐缓“我们在海棠院时,你与我说过的那三点,三点我都在改正。”
苏蕴看着他,征愣的下一瞬,脑海之中瞬间浮现了小半年前的记忆。
那晚她睡不着,窗户频频被人砸小石头,她知道是顾时行,也就起来了。
带着薄怒的出了院子。在巷中看见了顾时行与墨台二人,然后与顾时行去了海棠院。
在院中,顾时行说找了个太医给小娘看诊。
她拒绝了,想要离开之际被他抓住了手腕,久久不放。
后来一气之下就把憋了许多年的话说了出来。
她说侯府规矩多,日子压抑不好过。
她说他的性子冷淡至极,不解风情。
她说他的活有多不好。
说过的话在脑海里边又重新浮现了一遍,苏蕴双眼一睁,惊得从石椅上站了起来。
但下一瞬又觉得自己的反应过大了,轻咳了两声后再慢慢坐下,掩盖住方才的那一丝慌乱,佯装镇定道“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
说着,别开了目光,不再看顾时行。
顾时行弯腰扶了扶有落花的石椅,也坐了下来,执起竹筷夹了一块点心放入她桌前的小碟中,像是看不穿她是装作不记得的一样,提醒“你说我不解风情,在房i事上让你”
“闭嘴”苏蕴脸颊羞赧的转回头,瞪了他一眼。
她想与他平平淡淡,给他好脸的过日子,可他就是给脸不要脸。
顾时行淡淡地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道“我在改了。”
虽然是四年夫妻,可到底不亲近,所以她可与他平平淡淡的相处,可却不能面无改色的与他说房中的事情。当初说出那种话,也是在气头之下说的,如今再让她说一遍,她大概也说不出来了。
所以她没脸听他说下去,也没脸问他是怎么改的,竟然改得一点都不像他了。
苏蕴脸颊微烫,好在三月底的风还是狭着寒意的。静坐了一小会,脸上的热意被吹散了些,可也依旧没看他。
顾时行把三样点心,每样都夹了一样放在她的碟子中,心情愉悦的道“天香楼的点心,昨日让墨台去定的,本想让长清送回去给你,但没想过是你也来了。”
他放下筷子,从食盒中拿出了茶水,放了一个杯子在她的碟子旁,往杯中斟了七分满的茶水。
“尝尝这糕点。”
苏蕴时下又不知说些什么,也就只能吃些糕点来缓一缓。
执起竹筷,夹起糕点轻咬了一口。
身旁的人,坐姿少了平日的端正,半侧身子,手搭在了桌面上,看着苏蕴吃糕。
目光落在了她咬糕点的唇上。
他从不知,原来亲吻竟也能让人迷恋其中。
上辈子的四年,好似错失了许多。
这种错失若是要用话语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穷人在恍惚间,错失了一笔巨大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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