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笑笑,又重新坐回椅子上。
老学究道:“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名利什么的,都是过眼云烟。”
“你看当今皇帝,赖在位子上一百多年,可终究逃不过一死。”
“你呢,也别惦记着高官厚禄,想想今后该怎么办,你现在抽身,也来得及。”老学究继续开导秦正,怕他在名利场越陷越深。
秦正道:“人活着总得有点儿担当,如果我还是一个普通的捕快,这些东西我都可以不去操心。”
“可现在,容不得我去做选择,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过,老头地,我要是到了生死存亡关头,你可不能袖手旁观!”秦正认真观察老学究的表情,有意无意的说道。
“滚,别指望我,要死死外面去。”老学究又骂了一句,秦正很得意,至少老头听进去了。
秦正在老家住了三天就离开了,快马加鞭回到平渡。
秦正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回忆和江汜在一起的时光。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久违的声音,秦正慌忙起身,打开房门,正是是江汜。
秦正抱紧江汜,一把搂进怀里,很久才分开。
还是老样子,秦正去厨房给江汜做吃的,江汜吃完,秦正又准备好了洗澡水。
两人在一起,三天没下床。秦正搂紧江汜,问道:“饿吗?”
江汜摇摇头。接着,秦正又问:“怎么,有事找我,还是想我,特意来见过我的?
江汜抱着秦正的脖子,又搂紧了几分,道:“两者都有。”说完之后,就没再说话。
按理说,久别重逢,应该有千言万语、说不完的话才对,只是每次秦正问一句,江汜答一句。
秦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明白江汜回去后,生了什么变故。
秦正知道江汜一定有事瞒着自己,想说出来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秦正就算去猜,也毫无头绪,索性懒得去想,抱紧江汜,再度缠绵。
秦正搂紧江汜不说话。
江汜慵懒的靠在秦正胸口。
半晌,江汜才羞涩的低声道:“秦正,我以为我快死了,你真是,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秦正嘿嘿笑道:“年轻,经历少,你多担待。”说完还不忘用食指刮了刮江汜的鼻子。
江汜趴在秦正怀里睡着了。
江汜再次醒来,就现秦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脸又一下红了,狠狠的咬了秦正一口,趴在秦正怀里,用脸拱了拱,继续装睡。
秦正道:“醒了,先别睡,我大概知道你有事想对我说,先说什么事,你一直不说,我心里也不踏实。”
江汜趴在秦正怀里,摇摇头,表示没事。
见江汜不愿意说,秦正道:“好吧,这样吧,你至少告诉我你的家世吧,总不能到了现在还不能说。”
江汜犹豫了一下,道:“我要是说了,你会离开我吗,能保证继续跟我在一起吗?”
秦正笑道:“怎么,你家世显赫,难不成你是北元公主,还是北元的皇妃,有什么不能说的?”
又在江汜耳边小声道:“知道你没嫁过人,那你倒是说说,你家里何方神圣。”
秦正说完,江汜脸红到耳根,又在秦正胸口狠狠的咬了一口,接着轻轻的打了秦正一下。
缓了好一会儿,江汜道:“你混账,什么都敢说,你也不怕丑。那我可说来历了,我说完,你可不许离开我。”
秦正笑道:“好,不离开,我誓。”
“我是大乾公主。”江汜鼓足勇气道。
秦正一惊,随即道:“公主,大乾公主一百多位,你排第几?封号是什么?”
“你先告诉我,若以后有人再欺负我,我直接报你的名号,看我还不梗着走。”
“对了,那封号呢,总不能一直叫‘江汜公主’吧!”秦正道。
江汜猛然抬头,双手紧紧抱住秦正的脖子,怒气冲冲的道:“哼,打听我排第几是吧,不就是想变着法儿打听我的年龄吗?”
“好,我告诉你,我在众多皇子皇女中,排行第二百三十六,现在你满意了!”
江汜说完,起身就要走,却被秦正从身后紧紧抱住,又猛的的用力,把江汜压在身下,不让江汜动弹。
秦正道:“别多心,我没想那么多心思,都这样了,你还怀疑我,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拜堂,我吉服都准备好了。”
说完,秦正从床底拖出一个红木箱子,打开后,里面居然是大红的吉服,秦正取出来,放在床上。
江汜摸着艳红的吉服,不说话,默默垂泪。
秦正抱紧江汜,道:“怎么,还不信我,我真的没有那么多想法,我嘴笨,我向你道歉,我不是东西。”
秦正说完,又不停的抽自己耳光,抽一个,说一句自己不是东西,一连抽了几十个。
江汜也被秦正的举动逗笑了,拉住秦正的手,不让秦正继续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