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婚第一晚,他就失去了上床的權力。
懷鈺抱著被子枕頭,在地上布置出個狗窩一樣的地鋪,躺進去睡下,只是一閉上眼,腦子裡的綺念就不停往上涌。
他進房前喝了不少酒,又被蘇大勇等人灌了一耳朵葷話,教他如何在床上大展雄風,只是沒想到那些招數都用不著,倒是苦了現在的自己,躁得輾轉反側。
懷鈺睜開眼睛,往拔步床上看一眼,沈葭背朝著他,不知道是不是睡了。
他想了想,輕手輕腳地起身,走到床邊看一眼,沒想到沈葭立刻睜開眼睛:「幹什麼?」
「……」
懷鈺尷尬道:「沒什麼,就是過來看你睡了沒。」
沈葭滿臉狐疑地盯著他。
懷鈺自知沒,拖著腳步回了自己的狗窩。
沒過多久,他還是難受,便去外面沖了個涼水澡回來。
床上的沈葭已經睡著了,不知是不是因為睡夢中的人不設防,她不再像之前側著身睡,而是自然地攤開手腳,沈葭睡覺時的面容像個乖巧的孩子,呼吸均勻,鼻翼微微翕動。
懷鈺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終究是沒趁她睡著悄悄上床,而是掀開燈罩,吹滅蠟燭,回到地鋪躺下。
半夜時分,他被一道呼痛聲驚醒。
懷鈺像只警覺的豹子,從被窩中一躍而起,來到沈葭身邊。
「怎麼了?」
沈葭捂著被磕到的膝蓋,惱怒地問:「誰熄的燈?」
「我熄的……」
懷鈺也想不到,這麼短的時辰內,自己竟然又做錯了事,他問沈葭:「你是不是夜裡眼神不太好使?想要什麼?」
沈葭道:「茶。」
懷鈺便去給她倒了杯茶過來,要給她時才覺不對:「冷的,你能喝嗎?」
沈葭點頭:「給我。」
懷鈺怕她連杯子在哪兒也看不清,便拉著她的手,將茶杯塞入她手心。
沈葭被人伺候慣了,也沒覺得哪裡不對,捧著杯子喝光了,又將茶杯遞給懷鈺。
懷鈺道:「你站著別動。」
他先去將杯子放了,又回來打橫抱起沈葭,將她放到拔步床上,這才去找火鐮,點燃床前的兩盞立地罩燈。
室內重見光明,燈籠罩上也貼了紅「囍」字,昏黃的燭光下,懷鈺俊秀的側臉被映上一點紅光,他極認真地承諾:「以前我不知道,以後我不會熄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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