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西裝男在旁邊瘋狂的對著剛剛脫下來的衣服跺腳,然後將衣服撿起來,抖了幾下,並沒有發現盅蟲。
「鑽,鑽進去了。」
李聖手老臉紅白不定。
「啊?從哪兒鑽進去的?」白色西裝男驚訝的問道。
「從,從」
「下,下面。」
李聖手雙手捂著通紅的老臉。
白色西裝男目瞪口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李聖手。
「張,張神醫,救救命啊,看在大家都是同僚的份上,救救我。」
保命要緊。
李聖手已經顧不上顏面了。
「之前,之前是老夫不對,老夫,老夫並沒有看出病人的症狀,就是,就是想掙點出診費而已。」
「張神醫,你是真的神醫,我李思山心服口服。」
「我給你跪下磕頭成不。」
話音一落,李聖手直挺挺跪在地上,以頭搶地,一連磕了三個。
白色西裝男看了一眼李聖手,又看了一眼張道年,咬著牙,也直挺挺的跪了下來,連磕三個。
「張神醫,求求你救救我老師,之前是我不對,不該頂撞你。」
張道年呵呵一笑。
這兩個大尾巴狼可算是服軟了。
他左看右看,在房間的花草中找到一株植物,走過去輕輕摘下兩片葉子,遞到李聖手面前。
「用這個吧,你運氣挺不錯的,這盅蟲比較特殊,沒有毒,它主要麻痹中樞神經,讓人昏睡不醒。」
一聽盅蟲無毒。
李聖手總算是放下心來,他接過葉子,有些疑惑,「這葉子能把盅蟲逼出來?」
張道年點點頭,說道,「李聖手不是說過嘛,毒物即是解藥嘛。」
「對,就是這個理。」
李聖手連連點頭,忙不失迭的把葉子往嘴裡送。
張道年伸了伸手,沒來及阻止,只能無語說道,「那個誰,去幫你老師倒杯水過來,另外看看這裡有沒有瀉藥,也找一點過來,這夾竹葉有毒,我本想讓你老師用夾竹葉引誘盅蟲出來的。」
李聖手:
白色西裝男: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
李聖手面容慘白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白色西裝男一臉噁心的捧著一個白色的玻璃瓶。
玻璃瓶里,一直褐紅色的小瓢蟲趴在一張綠色的葉子上。
剛剛走進屋裡,玻璃瓶里的小瓢蟲就撲棱著翅膀,開始在玻璃瓶里亂撞。
「這盅蟲始終是個隱患,在病人體內待了這麼長時間,已經認定病人就是宿主了,想要永訣後患,最好是弄死這隻盅蟲。」張道年建議說道。
「那就弄死它啊,還等什麼啊?」李聖手心有餘悸的看著盅蟲,差一點,就輪到他躺在床上了。
「要不,李聖手你來?」張道年笑道。
李聖手果斷搖頭晃腦,捂著肚子,「哎呀,我還得去一趟廁所。」
「張神醫,據說這盅蟲生命力極強,不易殺死。」
這時,九爺開口說道。
張道年點點頭,「對於你們來說,想要殺死這隻盅蟲,可不容易。」
九爺愣了片刻,說道,「我加錢,一百萬,麻煩張神醫幫我處理一下。」
「九爺倒是會做生意,一百萬買一條命,要是放在以前,或許我會這麼做。不過如今我在女兒面前發過誓,手不沾血,這我恐怕做不到了。」
張道年搖頭說道。
手不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