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来了之后。
小海再孤单,就不再那么简单了。
孤单有了味道,有了形状,让她难受,让她别说两天了,一时一刻也不能忍受。
秦海瑶啊秦海瑶。
她忍不住问自己。
在你的地盘上待了几天,难道你就忘了她是谁了么
只是
秦海瑶嘴角有一丝苦涩,就让她这么回去么阮总是躲避她的,就算是有感情,到目前为止也都是她一个人的猜测与纠缠,她如果一去不返,她能说什么吗不能。她用什么身份去说用什么立场去说
阮总说了,她们就只是普通朋友,不熟的。
阮总是凌晨四点多醒来的。……
阮总是凌晨四点多醒来的。
她起来的时候,耳边是蝉鸣,空气中都是青草的味道,脑袋还有一点点晕,她四处看了看有些愣。
许久没有睡觉了,她的大脑都像是一团浆糊了一样。
想了好半天,都没想到自己在那儿,阮漪涵摸索着打开了台灯。
灯,才一打开。
阮漪涵差点叫出声,秦海瑶就坐在对面看着她。
阮漪涵
“我怎么在这儿”
她怎么会在这儿不应该在月月那么
秦海瑶两手抱着,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幽幽的说“阮总,你喝多了。”
她喝多了
阮漪涵有印象,她是记得化装舞会,然后她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后来呢她很努力的想了想,好像还是小海给她背回来的,然后她就记不清了。
秦海瑶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我本来想把你送回到月月那里,结果你路上抱着哭又是哭泣又是撒娇,非要和我睡。”
阮漪涵冷汗都流下来了,“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这么丢人
只是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可眼神明显是慌了,喝多酒撒娇什么的,是阮总以前惯会对小海做的。
秦海瑶凝视她的眼睛“不仅如此呢。”她长长的叹了口气,那气叹的简直像是鞭子一样打在了阮漪涵的心里。
“你还说要喝蜜水,我给你拿来后,你又不喝,非让我喂你。”
阮漪涵口干舌燥,她的心乱成了一团。
我的天啊
假酒害死人啊,这里的酒一定是假的
秦海瑶指了指床边还放着的物证蜜水,“最过分的是”她的身子前倾,两手撑着下巴,盯着阮漪涵惊慌失措的眼睛“你知道你让我用哪儿喂你么”
阮漪涵要疯了,她搓着头“不可能,不可能”
她绝对不会说用嘴那样恶心的话,绝对不可能
秦海瑶笑了,她将阮总的凌乱尽收眼底,在她要崩溃之际,幽幽的“你让我拿勺子喂你。”
阮漪涵
阮总的双眼里透着被戏耍的恼羞成怒,就要去掐断秦海瑶的脖子,秦海瑶却指了指她的身前“被子掉了,粉色的,很可爱。”
她有被诱惑到。
阮漪涵
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
阮总又洗了一个凉水澡才出来。
院子里,秦海瑶抽着烟,靠着树在看日出,她的长披在肩头,只裹了一件外套,背影孤单又羸弱。
阮漪涵刚来的时候,她第一次抽烟。
现在,俨然已经老练的像是一个烟民了。
阮漪涵可能不知道,在她躲避她的那几天,在她试图保持距离那几天,小海很难受,她没有办法,就只能抽烟来排解。
听见脚步声,秦海瑶转过身,她对着阮漪涵微微一笑,眼圈泛红。
明知道,她可能又是要使什么手段才这么可怜。
可是阮漪涵还是忍不住心疼,她装作不在意的问“怎么了一早上就抽烟伤身。”
秦海瑶吐了一口烟,“月月说,你奶奶给你了信息,让你今天下午就回去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