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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爾尼斯：……

「布魯斯爺爺好。」霍爾尼斯臉上的笑僵硬極了，他實在沒想到他只是在這裡多吃了兩天小甜餅也會被母親記住。

布魯斯：……

迪克：……

傑森：……

達米安：……

三十多歲就升級成為爺爺的布魯斯看起來還沒有接受自己身份的轉變，他僵硬地坐在那裡沒有回應霍爾尼斯的稱呼。

「布魯斯你是在擔心什麼嘛？」伊拉娜頭一歪，想到什麼般保證道，「你放心，他叫你一聲爺爺，你一輩子都是他的爺爺。我聽有人說隔代親，看樣子是孫子比兒子可靠，等你走不動了，我讓他給你養老！」

布魯斯：……

迪克and傑森and提姆and達米安：……

為什麼他們也被罵了？

伊拉娜，請你不要無差別攻擊好嗎？

連阿爾弗雷德都忍不住向伊拉娜的方向頻頻投去目光，要知道作為一位紳士，他一直認為長期盯著一位女士看是很失禮的事情。

「不過同樣是小輩……」伊拉娜的視線轉移到旁邊站的阿爾弗雷德身上，沖他甜甜地笑了一下，「如果我能有阿福那麼好的管家，我一定不忍心讓他那麼操勞。我會乖乖的，不做危險的事情讓阿福擔心。」

「伊妮小姐，如果老爺和少爺們有你這種想法我會非常開心的。」聽到伊拉娜的話，阿爾弗雷德感動極了，他拿出帕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他們總是讓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整天擔驚受怕。」

布魯斯：……

迪克：9

傑森：+1

提姆：+1

達米安：+1

霍爾尼斯：+1

「山雀。」布魯斯放在桌子上的雙手交叉，身體微微前傾，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伊拉娜，「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叫我伊妮就好。」伊拉娜嘗了一口面前的烤肉排，表情十分滿足，「我是來接霍爾的，順便看看哥譚的都市傳說。為什麼別的城市都叫級英雄而你叫都市傳說啊？是聽起來更神秘莫測嗎？」

「你現在已經看到了。」布魯斯給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個回答，「因為我不是級英雄。」

蝙蝠俠從來不是什麼英雄，更不是什麼級英雄，他甚至認為自己是一個罪犯。

「我挺喜歡你的回答。」伊拉娜衝著布魯斯舉起了手中裝著飲料的杯子，「我也喜歡你的做法。」

「但是你真的不想要霍爾這個孫子嗎？畢竟干你們這一行的很危險的啊，多個孫子多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