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早就消除,在饜足之後,就只剩下了滿滿的心疼。
一個滾燙的吻落下,即便是昏睡中,早就習慣了的女人,還是本能找尋著記憶里的痕跡,吻了回去。
許弭哭笑不得,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反了過來,。
不過——
算了,快樂就足夠了。
醒來已經是下午。
第一件事就是摸床邊,空蕩蕩的。
自然是有些失落。不過,也只是一秒,程玄度揉了揉脖子,去看手機。
昨晚修好了品主打的設計圖,就給落落髮了郵件,後續交由落落負責。她也……終於可以給自己放個假。
最近是冷了某人太久。聽路翡說,那人的情緒明顯變差了很多,但僅限於在s17,去接她回家前,又會快調整好,裝得若無其事。
但顯然沒什麼用。
程玄度嗤笑一聲。不想讓她知道,就不要去s17啊,那裡都是她的人。
許弭的故意……也太過明顯了。
但她,自然是願者上鉤。
故意忽略了他擺放整齊的鞋子,衣服也扯得凌亂了些,下樓的步子也是刻意設計過的。
但走到樓下……
只有被放進房間的餅乾在無辜地追著球球玩。
沒有人。
「許弭?」
「許……許弭?」
「老公?」
「親愛的?」
沒人回應。
桌上還帶有餘溫的食物,分明在告訴她,那人剛才還在。
一時有些泄氣,盤腿,以被許弭教育過無數次不安全,但就是不願意改的姿勢,盤腿坐在圓形餐邊椅上。
餅乾大概沒吃飽,在哼哼唧唧的。程玄度逗了逗它,想要打賞點小零食,可走了一圈,又遺憾發現,她似乎,對餅乾的關注度太少,遛狗,餵食,打掃,幾乎都是許弭負責,她只負責陪玩。
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也是這個發現,一路延展出了更多。
胃口消失,沒什麼情緒地戳著面前的小麵包,心底卻在做著反思。
前幾天,符妤還和她聊。
那時,她提起,符妤已經在程開陽身邊那麼久,會不會假戲真做?
而符妤卻笑得勉強,「我認得清我的位置,沒有奢求過太多,這樣就剛剛好。」
可她在意的不是這句,而是接下來,符妤失落感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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