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魚其實也是一直以來受苦長大的,哪有雌魚的手受累成這樣的。
踏過裂隙之門,進入皇宮大廳,今天不同上次,高處的每一個硨磲皇位都坐滿了人魚,星赫左邊坐著眉眼溫婉的綠尾女性人魚,星澈猜測,那就是自己的母親。
看到右側有一個空著的皇位,他估摸那應該是屬於自己的。
於是帶著柏銀游過去。
「。。。。。。。。。只有一個座位?」
靠近了,星澈有些迷茫,只有一個座位,那柏銀坐哪裡?
兩人遲遲沒有動靜,引來周圍很多人的視線,最灼熱的,當屬鄰座自己的大哥:
「星澈,你在做什麼?」
藍恩·星煥的話是衝著星澈,眼神卻一直在柏銀身上。
星澈剛想解釋座位的問題,突然被柏銀輕輕一推,整條魚坐在了硨磲上,下一秒——
柏銀淺金色魚尾一挑,然後,直接壓在了自己的白色魚尾上。
星澈:「????」
還有這種好事?
柏銀的臉色非常自然,面無表情,似乎這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但耳尖泛起的紅出賣了內心的不平靜。
他側眸淡淡地看了一眼星澈,墨眸中全是警告,示意他不要亂說話,也不要亂動。
於是星澈心領神會——
名義上的雌魚,理論上來說,他只能依靠著雄主而坐。
這也是打消其他臣子懷疑的直觀方法。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太僵硬,星澈往後靠了靠,讓柏銀的魚尾能更大面積的搭在自己身上,這樣對方也不會一直魚尾用力支撐,可以更舒服的坐著。
他抬起右手,輕輕罩在柏銀背後,假裝一個很曖昧、不願意鬆手的姿勢。
「你們。。。。。。。。。」
身側響起星煥隱忍不悅的聲音。
星澈回頭,正打算和大哥解釋一下,卻撞進對方藍色慍怒的眼神中——
等等,為什麼自己的大哥要一直盯著自己撫在柏銀背後的手?
「大皇子有事?」
柏銀乖巧地坐在星澈懷裡,淡淡地詢問星煥。
星煥喉結滾動,瞳孔收縮幾分,連尾鰭的鱗片都有些張開。
星澈看不懂了,怎麼自己的大哥會突然情緒這麼激動?看到自己抱柏銀刺激到他這條單身魚了?
「銀,我弟弟沒有欺負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