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把孟梨推开。
就趁着他愣神之际,孟梨又啪叽亲了一口。
这下常衡总算缓过神来了,竟一把将孟梨擒住,往旁边一搡,声音有些哑:“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我想吃饴糖。”孟梨装傻,眨了眨眼睛,“你的嘴唇好红,肯定是背着我偷吃梅子味的饴糖了!”他理直气壮,还舔了舔嘴唇,更加确信地道,“果然是甜的!”
见常衡似乎有些生气,他赶紧先制人,哇的一声就哭了。
“呜呜呜,你偷吃饴糖!你不给我吃!你坏!”一边攥着拳头抹眼泪,一边嗷嗷叫唤,“你小心眼!我都说了,我是送小妹妹回家!可你买了饴糖,给别人吃,自己偷着吃,都不给我,你坏!”
“你还说,你是我师父……你骗人,你打我,我不理你了!”
常衡愣住:“我何时打你了?”
“你刚刚呀。”孟梨放下拳头,吸了吸鼻子,“你刚刚这样我了。”他模仿了常衡刚刚搡他的动作。
常衡瞬间有些哭笑不得,见孟梨哭得一抽一抽的——虽然是光打雷不下雨,但还是长叹口气,哄着他道:“好了,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动手……但你也不能……”他下意识抿了一下嘴唇,随后语重心长地道,“以后,你不可以对旁人这样,知道吗?”
孟梨一听,心想,有戏有戏,感觉常衡也不是很反感刚刚那两个亲亲,这就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待他一步步把常衡掰弯!
“为什么呀?”他故作不懂,光着屁股,跟小孩子似的,坐在大人腿上乱磨乱蹭,“我又没有咬……”
常衡两手抓着他的腰,把他固定住之后,才道:“不准就是不准,没有为什么……别乱扭,坐好。”然后扯过月牙白的那套衣服,又往孟梨身上套。
一边套,还一边说:“以后也不准不穿衣服了,谁家七岁大的孩子,还不穿衣服坐在大人腿上撒娇?不像话。”
“但你那个……”孟梨抬手指了指,“越来越难受了,是不是呀?”
常衡抿着唇不说话,看样子确实很难受。
孟梨觉得,出家人可能真的不会,自己有必要好好教教小道士,说不准,玩一次就开窍了呢?
可当他再想去摸,就被常衡一把抓住了手,往背后一扭,很严肃地告诉他:“不可以碰师父这里。”
“有什么不能碰的?我跟你长得一样!”孟梨火用另外一只手去偷,结果再度被制裁了,他一急,直接上嘴咬人衣服。
常衡似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大胆,腰背往后一弓,可还是被孟梨咬住了衣袍,撕拉一声——孟梨眼前一黑,犹如迎面一闷棍,他竟有片刻失神。
“孟梨!!”常衡这下是真恼了,火把人推下去,低头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
孟梨跪坐在草堆上,衣服还半敞着,整个人愣愣怔怔,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还残留着余温——他刚刚是被烧红的铁棍抽了一下?
常衡余光瞥见了,瞬间面皮涨红,立马将人捞过来,用道袍的衣袖,狠狠擦着孟梨的脸,力道重得似乎要把他的脸皮,都生生搓下来一层。
孟梨出呜呜呜的痛呼,几次挣扎躲闪,却被他禁锢得死紧,还被常衡压着火气,训斥着不许乱动。
等好不容易被放开时,整张脸都被擦得通红通红,滚|烫至极,又被一旁的火堆烤着,疼得要死。
孟梨也是恼火得很,自己都这样这样了,常衡还是不为所动……难不成对他一点欲|望都没有?
还是说,差点什么?
可是差点什么呢?
除了人不对,其他都挺对的啊。只是人不对,差的应该是人。
除了不能生孩子,他到底哪里比不过叶姑娘了?常衡宁愿难受死,也不肯招他一根手指?
孟梨心有不甘,被激起了胜负欲,再度一个猛虎扑食,直接跳到常衡身上,一边大喊大叫,说要和常衡打架,一边动手扒拉人家衣服——他倒是要瞧瞧,这个小道士到底遮遮掩掩什么东西!
有什么好东西,是他不能看,也不能招的!
越不让看,他越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