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不敢再继续往下说,只能专注的给他上药,好在褚承也没有再继续纠结这事。
给褚承上完药后,褚承把秦瑶送到木屋门口就转身回了山洞,趁着夜色把虎皮从老虎身上剥了下来,这东西要是死僵了,就很难得到一块完整的虎皮了。
褚承忙活到半夜,等把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去除干净以后才悄摸摸的爬进木屋,来到秦瑶身边躺下,习惯性的伸手揽住她的腰。
床上的女人一整天都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这会儿睡熟了,对外界生的事一无所有。
只呢喃两句,翻了个身似乎找到更舒适的位置又熟睡过去。
褚承低头,看见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心脏被一种温暖的感觉填得满满的,就好像怀里的人是他的全世界一样。
他拿起她的手,看见上面的伤痕时,目光沉了下去。
随后他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似乎是想要把那伤口给舔没,这样他才舒服一些。
随后他又想到什么,翻身出去,没过多久,手上拿了一些药材进来,放进嘴里咀嚼几下后吐了出来,放在秦瑶手心的伤口上。
轻轻涂抹。
“小坏蛋,还嫌弃我。”
说着,他自己倒是笑了起来,日后会有让她吃他口水的时候。
现在就先这样。
怀里的人似乎有些有些不安,动了动。
怕她醒,褚承不敢再继续下去,只不过握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第二天秦瑶醒来,现自己手心里都是绿色的,顿时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应该是昨天晚上帮褚承上药时不小心弄到了手。
这么一想,她就没有再在意。
两人吃过早饭以后,就一起出去了酋长家。
他们来得刚刚好,抓到猎物的人早就已经等在这里了,而没有抓到的有些十分沮丧,而有些甚至连来都不来。
过了好一会儿,酋长才从自己住的地方出来,看见大家手里拿着的食物,顿时有了精神。
“你们把食物都交上来吧,到时候我让人去跟临海部落的人谈谈,再把这些食物拿去给他们!”
说着,酋长摆了摆手,他身后就有几个人把大家手里的猎物拿了过去。
有些人十分不情愿,但有些人却给得非常快。
大家都想要得到盐,所以这一次的猎物非常多。
那些人把猎物拿到手后就随意往旁边一放,堆在一起。
“那来吧你老太婆!”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从一位年纪较大的老人手中抢过猎物,老人有些不舍,拉扯了许久,最后有些受不住力,差点摔倒在地才把猎物给他。
一松手,老人就哭了起来。
“这可是我留了许久的食物呀!这下我要怎么办呀!”
秦瑶看去,只见那个猎物已经干煸成不成样子,显然已经留了很久,老人也舍不得吃。
褚承也看了过去,“这叫珍婆,她儿子死得早,留下一个孙子跟她相依为命。”
难怪会哭得这样伤心,她旁边的那个小男孩模样看着也就才五六岁,懵懵懂懂的样子。
“那她媳妇呢?”
“什么是媳妇?”
“呃……就是他儿子的女人。”
褚承指了指一旁不远处依偎在另一个健壮男人身上的女人,“她就是,她男人死了没多久,就跟这个在一起了。”
看着那个弱小的孩子和年迈的老人,秦瑶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烦闷。
秦瑶皱了皱眉,附在褚承耳边小声说道:“他们这样乱丢,分得清谁是谁的猎物吗?会不会弄混了?”
老婆婆的猎物虽然不新鲜,但胜在大,也许还能换上很多盐,但如果这样乱丢又不区分的话,谁会知道那是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