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先生人在深山老林,这棋已布在了越国,实在是高!”
“哈哈,别在此吹捧我了,你也该下山一趟做些准备。”
“好的,先生,我这就下山。秋风、秋雨你俩别练了,好好护着先生。”
“是,六叔。”二位少年收剑躬身。
“你们也该出去锤炼下了,否则待在山上还以为自己是绝世高手。”
“先生,可不要小瞧我兄弟俩,在这大济国能逃出我兄弟剑下的也不过寥寥数人。”
“是吗?那位朋友你在我屋里不闷?是不是也该出来透透气了。”
薛承悚然一惊,脸色沉郁,没想到弱不禁风的谋士居然比武者还机敏,竟然能现自己。
“哈哈,先生深藏不露,果然不同凡响。”薛承说着已到了屋外。
“你以为我子谭是个弱不禁风的糟老头子吧?”
“什么人?竟然敢闯我天源山?”
秋风、秋雨腕中剑光如霹雳一般疾飞,凌厉刺人。
薛承淡然一笑,子墨剑一式点点星光化星辰。
划出一道道深沉的轨迹,泛着耀眼的光芒。
秋风、秋雨怎么游移划动却始终摆脱不了子墨剑的追逐与缠绕。
“不好意思,我就是大济国能逃出你们剑下的那寥寥数人。”薛承话语间,剑式一变,剑锋旋转而起。
一式七星缥缈,寒光万丈芒,嘶嘶破风,如游龙穿梭腾空而起,剑意茫茫。
秋风、秋雨哪经得起如此凌厉的一剑,转眼剑飞人倒,屋外一片狼藉。
“还不谢过薛少侠手下留情?现在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嘿嘿,不错,这二个小孩假以时日必成大器,真可以做到大济国能逃出他俩剑下的寥寥数人。”薛承也是打心里喜欢这二少年。
“薛少侠过奖了,你那六位少年才是厉害人物。他们只不过学了些皮毛,还敢大言不惭,你俩还不退下。”子谭先生怒斥道。
“先生,久居深山,对外界的事却了如指掌,佩服!佩服!”
“薛少侠你这是在调侃老夫吗?”
“晚辈不敢!”薛承说完拿出了金叶。
“你不拿出金叶,老夫也认可你的身份,因为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你还尿了老夫一身,哈哈……”
薛承一片茫然、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