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让脸色微变,默了下,面容恢复如常:“没事,不过……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来前,他没细问过温年是为何住院。
程晏生提醒过她。
跟盛大刚签订合作,她得随时准备参加一些庆典酒局。
这也算是她作为程太太,分内之事。
“算是吧!”
秦让没再多问,选择不点破,别人家的家事,他没有那个权利跟资格去过多干涉。
哪怕是温年被家暴,他能做的顶多是报个警。
不可能亲自上场。
一是关系没到那个份上。
二是他自己的身份位,也有所顾忌。
……
另一边,程氏生了件不大不小的闹剧。
有一批清城的工人,来找程晏生理论。
原因是那边的包工头,迟迟拖着不结工资,逼不得已才来找开商。
卫宗把人打走。
马不停蹄赶往总裁办。
室内烟气浓烈,男人的脸隔离在偌大电脑屏后,一截夹烟的手指半露,白皙修长,指节分明,指甲盖修剪干净。
程晏生轻轻吐出口烟:“查清楚没?”
卫宗拉上门。
他压着嗓音:“是温重堇的人。”
温重堇生意落败后,被迫去清城,上下也安分了这么些年,搞出这点动静,程晏生只觉可笑至极。
眼皮压得很沉,声音更沉:“安分了这些年,估计憋坏了,看来他是想趁机造反。”
卫宗捏了把汗:“那咱们这边?”
“把工人的钱打好。”程晏生勾起嘴角,笑意深沉:“其余的事,我来处理。”
他已经想好了,如何治理温重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