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赫伦又说。
“在那个小脑袋里绞尽脑汁说是计谋,这不是很可笑吗。”
“被现时,不抵赖的样子也让我印象深刻,公爵。”
卡尔顿觉得有点奇怪。“你不是那个重复同样的话的人吗?”
一直在说中提琴。今天好像唯独重复着类似的感想。
难道是因为对忙内供女非常失望吗?
公爵接着说。
“但以后要有所改变吧。”
第一次是个错误。但错误不能重演。现在教给你了,以后就要改变方向了。
贝拉图应该像贝拉图。
赫伦的理性是这么认为的。
但总是想起那双桃红色的胖乎乎的脸颊和那张沾满奶油的脸。卡尔顿接着说。
“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欢迎晚宴的时候应该会展现不一样的面貌吧。”更像贝拉图。“
“是的。否则就会被斩。”
指尖上似乎还留有脸颊的感觉。想起了那个执着于蛋挞的,热切的眼神和近乎执着的愿望。
就像一只贪食的刺猬。
这是一个杂乱无章的样子,在贝拉图的纯血们身上从来没有见过。
飘落的紫色头。
泛着桃色的胖乎乎的脸颊。
脸颊和嘴唇上沾着奶油吃的马虎。对蛋挞充满执着的眼睛。
那个执着的蛋挞,明显依依不舍地递过来的小孩。比同龄人七岁小得多的体格。
奇怪的是中提琴总是浮现。
公爵摇摇头,谁也不知道,心里想了好几遍。
不。贝拉图,要像贝拉图。就像硬念咒语一样。就像否定内心一样。
心里反复念叨。
“先是爸爸嘛”
“请珍惜。”
这句话一直萦绕在耳边。故意的,勉强的,再一次,非要想。
“如果你不符合贝拉图,你就会被斩。
***
与此同时,薇欧拉回到房间。躺倒在床上。
“呜哇”
今天的经历真的很特别。好象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往返了几十次。
“为什么来找我?”
我不知道赫伦·贝拉图为什么非要来阿祖莱齐亚。睡了半个小时左右。
半个小时后,鬼鬼祟祟地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看到了泽农的脸。
“我睡了多久?”
“睡了3o分12秒。”
看来氙一直在旁边。最近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家的稻田,我想原来管家们是这么亲密的。
比起原作中附着在中提琴身上的时间,现在中提琴附着在自己身上的时间似乎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