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赵珈宜醒得很早,这会的天还不到五点,但太阳已经突破云层照在了她的脸上。
鸢北的夏天凌晨就泛起了鱼肚白。
昨日喝多,难免有些不舒服。
张思妍更是头痛欲裂,连连感叹:“这鸢北的露酒后劲也太大了!珈宜呐,咱们喝过那么多品种的酒,哪有这种烈啊?我算是服了。”
看她实在难受得紧,赵珈宜让她再多睡一会:“玲嫂那边我和她说说就好,你吃过午饭再过来吧。”
“那怎么能行!你一个人干那么多活好累的嘞!”
张思妍说什么都不肯,但最终还是被赵珈宜强制摁在床上。
“我不想你累晕过去,然后我还得分神去照顾你。一点家务活而已,我不会少块肉。”
她拍了拍思妍的肩膀,换上工作服便照常前往鹤场。
他们每天早上的工作,除了打扫食堂,就是打扫鹤场。
清晨那些大鹤吃过了食物后,就会放飞至沼泽腹地,直到傍晚才会归巢。……
清晨那些大鹤吃过了食物后,就会放飞至沼泽腹地,直到傍晚才会归巢。
赵珈宜还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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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春夏吓得她面色一紧,下意识便掐住了它的脖颈!
被突然扼住命要,大鹤惶恐地疯狂拍翅,一时间院子里鸡飞狗跳,一片混乱。
薛楠急急忙忙地跑出来,连忙制止:“赵小姐赵小姐手下留情啊!它是一级保护动物千万不可以伤害它!”
紧接着不远处又传来一阵口哨声,听到这声音,那只大鹤这才平静下来。
它冲着口哨的声音咕咕叫着,似是求救一般。
赵珈宜不敢松开抓它脖颈的手,一人一鹤就这么僵持着。
直到顾昀生走来,握住赵珈宜的手,慢慢让她松开。
赵珈宜手心一热,抬眼望去。
此刻那只大鹤看到顾昀生,就跟看到亲人似的,步伐恢复优雅,轻轻展翅,围绕着他的手掌来回走了几步。
时而鹤鸣,时而低头在他掌心蹭了蹭。
这只鸟还是个看碟下菜的。
赵珈宜脑袋和手都被啄了,有些吃疼。
她狠吸了下鼻子,忍不住与顾昀生吐槽。
“它倒是刷了我对丹顶鹤的认知。”
顾昀生看了一眼她变红的手肘,招呼薛楠过来询问情况。
薛楠这才倒起苦水:“你总算来了,我不是都说了么,你几天不来看它,脾气难搞得很,今天刚上完药就要飞出去了,伤都没愈合等会又要裂开。”
“真是自作孽啊。”
赵珈宜忍不住冲大鹤皱起眉头,这时顾昀生却说。
“小鹤一直没有下落,伴侣又没在身边,心情焦躁也能理解。”
闻言,赵珈宜不解地看向他:“小鹤?是它生的小鹤吗?”
“嗯。”顾昀生点头,言简意赅道。
“小鹤是第一次跟着它们从淮城北归,半路失踪,它们也是我们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各自都负伤。”
“对了,给你介绍一下,它叫云修,是保护区很厉害的英雄雌鹤,伴侣叫平安,这两天因为点原因暂时被关去了鹤场。”
“所以它是因为丢了孩子,又和老公分开才那么暴躁?”
“可以这么理解。”顾昀生摸了摸云修的白羽,在它的安抚下,云修终于肯吞下一些小鱼。
见此,赵珈宜的心情转晴:“既然是情有可原,那我就不和它计较了。”
玲嫂连忙招呼他们进去,当她看到赵珈宜的手肘被啄破皮后,有些心疼:“薛医生,你看小宜都受伤了,你这里也有人涂的药吧?”
赵珈宜不以为然:“小伤,没事。”
薛楠别有深意地瞄了一眼顾昀生,提高声音:“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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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