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逐凭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没有下一次了。”
“你要是不跟我私会的话,我现在就大声嚷嚷,让所有人都来撞破我们的奸情。”景逐凭笑意盈盈的说出威胁的话。
“宫女私会被抓的话,可是会被乱棍打死的。”顿了一下,他又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
“你现在跟我在一起,我被抓的话,你也会被抓到的,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宋怜初有点不太能理解这个人的脑回路。
“嗯……。”景逐凭皱眉假装思索了一下,而后说:“我高兴啊。”
宋怜初深吸一口气,才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咽了回去,这究竟哪儿来的神经病啊?
“那你想怎样呢?”宋怜初蹲下身子,视线跟他保持平视,像是在哄一个顽劣的孩子,嘴角勉强勾起一丝僵硬的弧度。
不能跟神经病讲道理,神经病是不讲道理的。
“那这样,每隔十天,我都会在御膳房等你,你来跟我见面。”景逐凭见状,愉悦的勾起嘴角。
好不容易碰上一个有趣的小玩意,他才不舍得轻易放跑呢,怎么着也得等他玩腻了才行。
“好。”
宋怜初走后,景逐凭一个人坐在御膳房的地上,慢悠悠的吃完了手里的那块糯米糍后,才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从御膳房离开。
在宋怜初回到济安宫前,厉微尘早已经先一步回到了济安宫。
他最初以为宋怜初是二皇子派来的人,如今看来,二皇子跟宋怜初根本就不熟,宋怜初也不知道跟她在御膳房见面的那个人就是二皇子。
排除掉二皇子,那宋怜初会是谁派来的呢?
四皇子?不太可能,他最近一直忙着跟二皇子争太子之位,连折磨他的次数都变少了,恐怕没时间分出心思安排人来监视他。
至于心高气傲的八皇子,一直将他看做卑贱的蝼蚁,在他眼里,自己这个蝼蚁尚不值得他费心专程派人来监视。
难不成,宋怜初真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宫女。
可她又为什么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想杀了他呢?
厉微尘躺在床上,一夜未眠也没有思索出什么所以然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二皇子和四皇子之间的争斗也愈演愈烈,两人忙着争夺太子之位,都没空理会厉微尘了。
这也让厉微尘难得度过了一段平稳的日子。
终于在隆冬第一场大雪降临之际,西景帝下旨,立二皇子景逐凭为太子。
宋怜初推开御膳房的门后又迅关上,外面的风雪实在是太大了,她开门的功夫,门口就已经飘进来不少雪花。
景逐凭依旧和往常一样,坐在灶台边的地上,只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他面前支起了一个小火炉,酒水正放在火炉里温着。
宋怜初掸了掸衣服上沾到的雪花后,才走到他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