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宁郎中,嫣儿别怕,本王会陪着你。”
叶嫣儿摇摇头,有气无力道:“王爷就不必为了嫣儿的残破的身子费心了,能陪在王爷身边就是嫣儿最大的福气,咳咳。”
“嫣儿,本王不许你胡说。”
萧王伸出手紧紧握着叶嫣儿的手,两人浓情蜜意,像极了连体婴儿。
楚昀宁翻了个白眼,上午也不知是谁哭着喊着要救命,这会儿又装贤惠了。
女人心海底针,同为女人她自个儿都摸不透叶嫣儿了。
“王爷,若不是王妃心狠手辣,侧妃又何必受这样的苦,这几日王妃当家,院子里鸡飞狗跳的,侧妃根本无法休养。”
绿竹一副气不过要替主子打抱不平的架势。
“绿竹,不许在背后诋毁王妃!”叶嫣儿轻斥。
“侧妃就是要罚奴婢,奴婢也要说个清楚,王妃仗势欺人,屡屡欺负侧妃,这些年都是侧妃替王妃管着王府,没落下半句好话,王妃却私底下折腾侧妃。。。。。。。”
楚昀宁听着差点要拍手叫好了,这一对主仆可谓是把告状表现的天衣无缝。
前脚求着自己帮忙找大夫,后脚就过河拆桥。
这人品,简直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她二人自找的。
“咳咳。。。。。。”楚昀宁咳嗽两声,提醒了在场的,她这个外人还在场呢。
叶嫣儿一脸羞愧:“让宁师傅见笑了。”
在外人面前,叶嫣儿一向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常年弱不经风的模样,让人一看就心生怜惜。
楚昀宁摆摆手表示没事,坐在了一旁小凳上,指尖搭在叶嫣儿的手腕,眉头紧锁。
“宁大夫,人怎么样?”萧王焦急的问。
楚昀宁故作为难的长长叹了口气:“夫人这两日忧思过重,再加上这几年的操劳,累垮了身子,再者。。。。。。”
她故意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叶嫣儿。
叶嫣儿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着急的追问:“宁师傅但说无妨。”
“依夫人的身子根本不宜再行房,伤人伤己,夫人该节制。”
叶嫣儿语噎,白皙的指尖紧紧攥着锦被,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