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将作监出来王爷便借口离开,留下他和一众将军们前去观看将士们训练,军中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都是大开大合的阵战之术,最基本的动作劈挑砍刺反复练习,壮观倒是很壮观,但时间长了便失去了观看的兴趣,刚提出要走,被满脸毛的秦将军热情的留下,说王爷安排今晚就在军营中设宴招待白侯,让侯爷感受下我大周男儿伟岸的雄姿。
这就没法走了,军中主将的饮宴邀请无法拒绝,只能留下继续欣赏,好不容易混到下午,军中响起了一通鼓响,所有士兵立刻开始向校场跑去,伍长百夫长千夫长立刻扯着嗓子喊着披甲的声音,只有白覃茫然不知所措,秦将军骑着一匹黑色的健马跑了过来。
“贯甲!上马!”
白覃茫然的站着,有人立刻上来给他穿上了一身战甲,手里塞了一把利剑,秦将军亲卫牵来一匹战马,并且扶着他跨坐了上去,随后一拍马屁股,战马挤进亲卫队伍跟着秦将军去了校场。
三通鼓响,立刻有人来报,将士已集结完毕,秦将军骑着战马在人群中狂奔,嘴里大声吼着什么,所有将士高举手中利器,大声喊道:
“杀、杀、杀”
秦将军骑马返回高喊一句出,便率先奔了出去,亲卫立即跟上,白覃的战马被裹挟着向前奔去。
“父王?您不是去巡视边防了吗?怎么回来了?”郡主在看到院中独自饮酒的惊喜地问道。
“呵呵呵,白侯看父王近日比较辛苦,代替父王去了,终于可以休息了啊!”王爷说完又高兴的喝了一口酒。
“白覃?他不是伯爵吗,怎么又成侯爵了?”郡主不解的问道。
“呵呵,这小子又立功了,而且是军功,马上就是侯爵了,而且很可能是一个世袭罔替的侯爵!”
“什么军功?”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了,姑娘家家的不要老是打听这些事情,对了,仲贤这几日都在做什么?”王爷问道。
“不知道,几天没回来了,听雅晴说这几日都在张家寨和二毛他们混在一起。白覃什么时候能回来?”郡主突然问道。
王爷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突然间觉得女儿长大了,以前从不主动打听一个男人的事情,上次居然因为白覃的事情和自己闹了点小脾气。
“呵呵,倒是父王忽略了,近几个月应该都回不来吧,”
“那么久啊!巡视边防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郡主又问道。
王爷心里立刻酸了,自己也经常会去巡视边防,却从来没听女儿问过危不危险。
“很危险,随时都可能遇到突厥人,你说呢?”
“那您还让他去,他身子那么单薄,连剑都举不起来!”郡主顿时急了。
“哈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家兰儿终于有意中人了!不过你要抓紧了,据我所知这小子和义诚早就认识,而且义诚对他好像也很有兴趣,这小子是人才啊,放心吧,爹爹比你还要宝贝他,定然不会让他出事,这次打他出去,也是为了他以后的展。”王爷想了想又说道:“近日我要回京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回去看看?”
“义诚妹妹也认识白覃?我怎么没听她说过?”郡主回想了近几次的通信,确实没说过,反而是自己说白覃的事情比较多。
“是啊,我也是多方调查才知道的,他们都不愿意提起我也就没问。你若是不想回京,就多去去张家寨,帮着毛小苓把他的侯府建起来,他那个小院子太寒酸了,还整天宝贝的把房门锁的紧紧的!”王爷想起上次看中的一套走盘珠,却要拿着盘会,却被无情的挡在了门外。
白覃确定又被王爷坑了,骑马跑了几天了,大腿根磨出茧子也没见王爷回来,而且白覃确定他们已经越过了渭城,直奔承平而去,问了秦将军几次,秦将军都拿军事机密糊弄过去了,向秦将军请辞,自己又不是军中的人,离开回家总行吧,惊讶的看着秦将军从怀里掏出一张任命书,一个行军参谋的职务便落在了他的头上,上面还有王爷的宝玺。秦将军张着满是胡子的大嘴宣读了一遍就塞到他的怀里。
“现在你已经是我的行军参谋,擅自离开者斩!”
白覃欲哭无泪,心中把王爷骂了上千遍,以前只是坑点小钱无关紧要,现在居然连人一起坑走了,好好的说我能不答应吗,非得搞这些花里胡哨阴谋。
“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军事机密吗?我这好歹也是一个参谋了!”白覃哭丧着脸把任命书又看了一遍。
“其实也并没有多机密,主要就是巡视下边防,顺便让你看看哪里适合建造你说的那种城墙。”秦将军笑了笑。
“秦将军,咱能不能商量一下,就是您找个军营,随便把我往里一扔,等您回去的时候再来接上我,您看怎么样?”边防用的城墙不能掺和。
“呵呵,不行,王爷说您身体太过于单薄,趁着这个机会,让本将把您身体弄强壮一点,本将正在考虑从哪里开始!”秦将军喊来自己的亲卫头子,指了指白覃道:“以后他的训练交给你了,练不出个人样来军法伺候!”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提着不断扑腾的白覃走了,留下满脸毛的秦将军暗自摇头,王爷给的时间是三个月,也就是过年之前务必返回,希望这个冬天不会太冷,否则这个细皮嫩肉的侯爷一定会吃尽苦头。
白覃的好日子彻底结束了,北方的十月已经霜深露重,满军营都是光着膀子训练的汉子,秦将军自己带着人巡视去了。
“程将军,您看我不脱衣服行吗?”别人身上都是纵横交错的肌肉线条,实在不好意思展露自己光滑的皮肤。
“可以,不过你会后悔的!”程将军指了指队列末尾,示意白覃过去。
手里抱着一杆长枪,腿下扎着马步,学着旁边的人一枪一枪的刺出,开始还好,几十枪连续刺出后,双腿便开始支撑不住,一个不稳向前跨出了几步,长枪刺在了前面士兵的腰上,程将军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抬腿一脚把白覃踹了个大马趴。
“爬起来!继续训练。”
白覃恨恨的把前方幻想成没有人性的程大傻子,枪枪扎在他的小腹下方,双腿早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现在只是靠着意志力撑了下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白覃有些后悔没有早早的脱掉,湿衣服贴在身上特别难受,尤其是不断有凉风吹来,好不容易等到喊停的声音,白覃不受控制的仰面倒了下去,太累了,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即使躺在了地上,双腿仍旧岔开着,仿佛受尽了凌辱的妇人,程将军附身看着紧闭双眼的白覃笑了笑,喊来几个医务兵围着白覃使劲揉捏。
“再用点劲,必须揉开了!”程大傻子在旁边喊着:“再听他叫喊,把本将的缠脚布拿来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白覃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滴在了地上,紧紧咬着牙齿控制自己不再出声,程大傻子真敢这么做,他不想尝试他裹脚布的味道,脸都抽成包子了也绝不哼出一声,给他按摩的几个医务兵很有同情心,手上的力道温柔了很多。
“挤奶呢在这!大点劲!”程大傻子拿着鞭子虚空打了一下:“翻过来上去踩!”
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觉,白覃只知道程大傻子在一旁跳着令人反胃的艳舞,粗壮的腰都快扭成麻花了,满是黑毛的胸膛一跳一跳的,嘴里喊着大爷快来啊,闭上眼睛不忍再看,但是程大傻子穿着情趣内衣的形象像是刻在了脑子里,怎么也挥不去,终于在程大傻子一个下蹲的动作刺激下,白覃忍不住吐了出来。
“翻过来继续揉!”程大傻子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揉开了就好,这一关过了下面的训练就会顺利很多。
白覃睁开眼睛,四肢的酸疼让他动弹不得,全身唯一不受影响的便是眼睛和嘴巴。
“程大傻子呢?”
“程将军去给您准备洗澡水去了,舒筋活血的药水泡起来绝对会让你刻骨铭心!”旁边有人伸头过来说道。
“呵呵,本候算是记住他了,别让他落在本候手里,否则定会让他求死不能!”白覃想着挑艳舞的程大傻子,有机会一定让将士们一同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