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如此两级反转,众人差点闪了腰!
蓝玉你这么勇的吗?
连自家城池都敢攻?
他们可不认为蓝玉这莽夫有自黑的心眼,再者,自黑也不能干这等离谱之事啊!
那北元皇后能是咱们这群丘八享受的吗?
蓝玉麻了…倘若先前不受提醒,自己的尿性自己最清楚,有这等泼天大功傍身,脑袋热下,这事蓝某人还真干的起!
徐妙锦笑的花枝乱颤。
刚欢喜舅舅出息了,做外甥的也沾光,岂料如此反转,两个好外甥一脸便秘,
“舅舅…”
6长生作最后补充,
“所以此凉非彼梁!”
徐妙锦笑的更欢,
“咯咯咯咯…莫不是…咯咯咯咯…水太凉的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殿内笑声震荡,经久不散。
好半晌徐达止住笑意,憋红脸佯怒道,
“丫头,怎么说话呢,论资排辈,蓝玉也算你半个长辈!”
“快快引长生入座。”
又对远处待命的婢女招呼,
“开席!”
大厅歌舞再起,下方席位热闹依旧不散。
6长生的席位属于加塞,与一众小辈放在下面,有不尊重之嫌;而他也不好与李善长,李文忠同列,干脆就在居中家主位一侧,单独置办一席,看似高过左右,实则不伦不类,以6长生的特殊身份,宾客三方都容易接受。
6长生不着急入席,对着李善长恭敬一礼。
开玩笑,这位义军诸葛,后为丞相之人,虽起起落落,如今只得了个中书省空衔,但文官之的隐性身份连权倾一时的胡惟庸都要礼敬三分,同时也是文官被封国公爵的第一人。
“长生见过李前辈,前辈智计无双,堪比武侯(诸葛亮)再世!”
“当不得如此夸赞,长江后浪推前浪,今日得见如此年轻的文武全才,老朽叹服!”
一通商业互吹,6长生踱步到右侧,再一礼,
“李老将军一直是晚辈敬重的前辈,长生狂悖无礼在先,还请老将军原谅则个!”
李文忠笑的真诚,
“犬子无状,反倒是老朽要感谢你才是!”
6长生与二人寒暄间,徐妙锦硬是挤在徐达安几一角,这是不打算离席了!
徐达吹胡子瞪眼,依旧无效;扬手要打,也只是将徐妙锦吓的缩了缩脖子,却是铁了心赖着不走。
父女间的小动作被李善长看在眼里,笑着劝慰,
“我说天德,今日勋贵云集,本就不拘泥礼数,妙锦不输男儿,当有一席之地。”
“我等皆是有求而来,反而不好怠慢真正的客人,不如就请二小姐作陪长生先生一桌?”
徐达眼珠一转,望向自己闺女,此刻的徐妙锦已是满脸通红,
19岁的大丫头咯,若是能成,倒是了却老夫一块心病!
“长生一人面对我们一帮糙汉,未必自在,既你执意留在此间,便去替他倒酒吧。”
李文忠也当起了和事佬,徐妙锦半推半就,这几个老家伙自认为的一对璧人,终是凑成了一桌。
大户人家的分餐制,每个客人的案几还是足够长的,6长生大方让出了半个桌面。
徐妙锦入座后只顾埋头扣手,面颊的红霞始终下不去,淡淡幽香撩拨着6长生的鼻尖,让这一小桌的气氛微妙。
6长生咳嗽一声打破沉寂,压低声音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