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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小说>鹿燃嫁给白切黑夫君以后 > 第19頁(第1页)

第19頁(第1页)

冷長清隨即問禮,「臣見過陛下。」

何呈奕不發一言,只等著他的下文。

他深知何呈奕在等什麼,於是道:「臣無用,沒能找到秦葶。」

冷長清僅抬一眼,瞧見對面的人身子站的松馳卻又筆直,一雙深邃的大眼似蓄著湖水,一眼望不到底,亦沒有情緒。

「沒能找到是什麼意思?」何呈奕語氣平和,似無異狀,但眼前人曉得,這也代表不了什麼,因為他自小便是這個喜怒不形於色的樣子,內里的情緒總能斂的極好。

「臣去時,家中早已人去屋空,聽村中人講,秦葶在陛下離開的第二日便不知所蹤。」這番話冷長清是硬著頭皮講出來的,何呈奕讓他去接秦葶入京,可他沒有照辦,而是私下決定殺了秦葶,以絕後患。在他眼中,秦葶這種人是不配入宮的。

聞言,何呈奕雙唇微抿,他想不通秦葶能跑去哪裡,又為何要走,適時冷長清又添了一把柴接著道:「依臣見,秦葶此人背景絕不簡單,若不是心虛,她怎能一去無蹤。」

言外之意,秦葶當初出現在他身邊的目的並不單純,因為她本身就是何成灼身邊的人給買給他用來羞辱的。

真是這樣嗎?

於此何呈奕並非沒有過懷疑,可是他更傾向於秦葶並非是眼線。

她不過是一個流落異鄉的孤女罷了。

「既然人已經找不到了,便隨她去便是了,好歹她伴在陛下身邊兩年,且留她一命也就是了,」冷長清巴不得這件事快過去,於是又道,「更何況陛下婚期臨近,著實不該為這種小事煩惱,臣再命人去尋便是。」

「也罷。」何呈奕未與冷長清在這件事上多作爭辯,而是隨手捏起一顆蓮子在手邊把玩。

何呈奕生性多疑,他反而覺著眼下冷長清的話未必是真,既然冷長清不想說實話,他不問便是,若想知道秦葶的去向,他可以自己去查。

冷長清不曉得他的這句『也罷』是何意,自他面上亦瞧不出答案,於是話峰一轉,又接著道:「今夜華燈初上,陛下與魏家千金會在景星樓之上廣施恩澤與民同樂,一應都已準備妥當。」

何呈奕未應聲,而是眼皮垂下,隨手又將那顆蓮子丟進玉碟中。

「還有一事,臣想啟陛下明示。」冷長清又道。

「儘管講便是。」何呈奕道。

「村中的那些刁民,過去對陛下也算不上善待,如今您既已經回來了,那些人該如何處置?」

這個問題何呈奕想過不止一次,當時他裝瘋賣傻,村裡的孩童沒少來找他的麻煩,個別村民也時常揶揄他,做為一國之君,讓整個村子就此灰飛煙滅如同踩死一窩螻蟻那般簡單,可他又突然改變主意了。

沉默片刻他才道:「暫且讓他們多活一陣子,現在朕還不屑殺幾個村民。」

簡單的一番說辭卻讓冷長清聽出了話外音,他不殺那些人,不是為了秦葶,還能是為了誰,想到這層,不免心頭落下些隱憂來,「陛下所言及是。」

第十一章被人賣了

入夜時,丁寬帶著秦葶入了京城之中,此?????時城中燈火闌珊,華燈似兩條長河,由南串亮至北,將城中一瓦一木照的亮若白晝。秦葶長這麼大從未見過如此華光之景,城中百姓來來往往,喧囂熱鬧,長街兩道數不清的攤位錯落有秩,有賣果食花樣的,有賣磨喝樂的,五光十色,讓人眼花繚亂。

秦葶抱著包袱一邊行走一邊瞧,和丁寬拉上不遠不近的距離,恨不得長上八雙眼。

丁寬似怕她丟了,每走幾步便頓足稍等下她。

偶有噴火龍的雜耍藝人將四周噴的通亮,嚇的秦葶一愣一愣的。

「時辰不早了,我先帶你過去,免的讓人等煩了。」丁寬似無心觀景,頗不耐煩地催促道。

聽了他催,秦葶這才斂了笑意提了步子跟上他,可一雙眼還是忍不住的朝左右瞟去。

京城,當真好啊!

穿過永寧街便是長樂坊,這裡樓宇造的更是別致,樓台圍水而起,有拱橋四通八達,橋上掛著各式燈籠,上頭的美人圖婀娜多姿。丁寬朝她招了招手,隨後帶著她踏過一條小橋,將人帶到一處樓舍中。

繞過正門,自偏門而入,與丁寬熟識的人早在偏門處接應,先是上下打量了秦葶一番,神色略顯詭異,這才問向丁寬:「就是她?」

丁寬在前應話,燈下亦瞧不出他的神情,只聽他說道:「對,就是她。」

「不錯,不錯。」那人咂咂嘴,笑起來的樣子讓秦葶很不舒服,心起一時打起了退堂鼓。

見她停在原地不動,丁寬便扯了她的衣袖將她拉到門中來,「快進來吧,一會兒掌柜的會親自見你,與你說工錢的事兒。」

一提工錢,秦葶心上不適之感稍淺了些,心想著反正來都來了,先瞧瞧再說,萬一不成大不了再找別的活計。

丁寬將她帶到二樓一間房中,隨後便道:「你在這裡坐著等會兒,我去叫掌柜的來。」

秦葶老實點頭,「好。」

「先萬別亂跑。」丁寬適時追了一句,緊接著便出了門去,還將門環拉死。

瞧著門前有人影移開,秦葶這才坐下來環視四周,房間不大,屋子裡倒是很香,是秦葶從未聞過的那種香,有些嗆人。

此時身後突然有破空之聲響起,隨之整個夜空照的通亮,秦葶被這聲響嚇了一跳,扭過身看去,正值一朵煙花在外面綻開,似流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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