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可把尔朱英娥气坏了;这种杆子价值连城、有市无价,就算把她给卖了,也换不来一两根。她一溜烟的跑掉了,远远传来怒叫声。“卫铉,伱混蛋。我把自己送你,你要不要?”
“要!”卫铉笑着追了上去:“你能说服大都督,我就要。”
“好哇!”尔朱英娥不走了,转身就杀向卫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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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打起来了呢?”蹲在远处偷窥的庞陵奇怪的问道。
“你懂个屁。幢主这叫欲擒故纵、收放自如,女人就吃这一套。”一旁的韩轨蹲得双腿发麻,他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屑向庞陵说道:“哪像你呀?连未婚妻都要依仗家世而获,没出息。”
();() “嘿嘿……”一旁的刘荣露出一口白牙:“韩副幢,你家娘子好像就这么来的吧?”
韩轨大窘,辩道:“正是因此,我才是副幢,若不然……幢主哪轮到幢主?”
停顿了一下,他一正脸色,目光看了看整整齐齐的五名都伯,警告道:“幢主没有骗尔等,他果真是与尔朱娘子极为要好,大家日后都小心些、恭敬些,否则的话……你们的家族也保不了你们。”
卫铉和尔朱英娥究竟有何关系,韩轨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此军能否蜕变、能否与所谓的精锐匹配。
不远处那看似是“打情骂俏”的嬉戏一幕,不仅足以令人产生无限遐想,还能拿来警示五名出自豪族的都伯,以让他们老实识趣下来,而不是像之前那等阳奉阴违。
“喏!”五人闻言,尽皆肃然应喏。
目的达成,韩轨不复多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不远处打闹的少年男女。
饶有兴致的研究起来。
看了一会儿,刘荣见很多士兵都在围观,询问道:“韩副幢,要不要将不相干人等驱逐开去?”
“不要!”韩轨目光炯炯有神注视远方,头也不回的说道:“有外人在,恰好可以考验幢主的功底、气魄,岂能将之驱逐?”
刘荣闻言无语。他严重怀疑韩轨假公济私、偷学“泡妞”技巧。
庞陵忽然发现卫铉和尔朱英娥走远,连忙提醒道:“哎哎哎,他们走远了。”
“将士们,随我跟上。”韩轨刚欲起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眉飞色舞的吩咐道:“尔朱娘子难得来一趟,我们必须尽‘地主之谊’。”
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宰羊款待尔朱英娥之际,韩轨却出人意表的说道:“立刻令火头军升火做午饭,怎么难吃就怎么做。我们和幢主、尔朱娘子那份多放一些糠皮……我军能否争得精粮就看这一顿了,大家吃饭的时候,务必做出习以为常、吃皇家御宴的姿态。”
刘荣眼如铜铃:“哭穷、骗粮?”
“也可以这么说。但更多是给幢主创造谈话内容。”韩轨微笑道:“幢主好,大家也好。懂?”
众人的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当真不知如何应答。
和着说,他们不仅要骗粮,还要帮幢主“泡妞”?
帮忙当然可以,可两者间的地位天差地别,幢主焉能拿得下大都督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