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裕白捏着她的耳垂,“我只是想得到你。”
他双眼黑沉沉的,眼神病态,“这有错吗”
她像只受惊的小鹿。
他从未这么开心,“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
6相思下楼的时候,6斯珩刚到。
他提了个行李箱过来。
6相思愣住。
6斯珩看到她裹成馒头似的脚,也愣住。
6相思回过神,“哥哥,你怎么把行李箱也带过来了”
6斯珩走到她面前,“你这脚。”
“没多大事,只是崴了下。”但肿成这样,似乎不像是“没多大事”的样子,她说,“我能走能跳的,真没多大事。”
说着,她从最后一节台阶上跳了下来。
刚站稳,6斯珩抬手,食指微曲轻敲她的额头,“不许胡闹。”
6相思揉了揉额头,小声辩驳“真的不严重。”
6斯珩把半路买的早点塞在她手上,回身把行李放进客房,整理衣物时和她解释,“我在检察院实习,每天过来找你太麻烦。”
6相思连忙道“所以你为了减少麻烦,决定不过来。”
他不容置喙“所以我决定搬过来。”
6相思盯着他忙碌的背影,稍稍有些走神。
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个梦。
客厅的窗户被他打开。
隔壁房子里的女主人喜好种花,院子里花开荼蘼,花香顺着空气进入室内。
莫名的,6相思闻到了玫瑰花香。
梦境里虚幻朦胧的部分随着这抹花香清晰了起来。
她记得。
他附耳靠近自己。
她眼眸低垂,视线定在他脖颈处。
白皙的颈线,凸起的喉结,以及距离喉结两三厘米处。
有颗浅褐色的痣。
她在梦里以为那是玫瑰浸泡过的血渍,但现在她万分肯定,那是一颗痣。
以至于6斯珩叫她,她都没听到。
“我问你话呢,怎么不应我。”
6相思从恍惚中回神,“什么”
6斯珩把她手里的冰牛奶换成热的,“脚怎么崴去的,你还没和我说。”
她眨眨眼“走路的时候崴去的。”
6斯珩“真的”
6相思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
还没等他回答。
她一脸严肃“你如果说是,我们就断绝兄妹关系。”
6斯珩笑说“没觉得。”
过了几秒,他想起来,“你自己去的医院,还是别人送你过去的你有留他的联系方式吗,我到时候请那人吃顿饭谢谢他。”
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心理。
那一刻。
6相思的回答是,“我自己过去的。”
非要解释的话。
大概是鬼迷心窍了吧。,,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