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霜只好從屋頂跳下,將剛才她聽到呼救一事複述一遍。而隔壁女修也開門出來,再三否認呼救之事,還說白若霜想強闖進她房間。
其他人聽到動靜,紛紛在旁圍觀。
阮星歸見人越聚越多,白若霜和女修各執一詞,便道:「兩位道友,不妨移步我宗議事堂,不要擾了其他道友休息。」
清冷女修卻面色一沉,說道:「哦?誰人不知你飛星門與丹陽宗素來交好,到了議事堂,誰知你們是不是要偏袒這個女瘋子?何不在此將事情辯個清楚,有眾多道友見證,也不怕有人顛倒黑白。」
眾人聞言,頓時小聲議論起來,什麼丹陽宗是不是要仗勢欺人,飛星門是不是要跪舔丹陽宗。不過待眾人看清那是白若霜,便有人大聲說道:
「那可是白家大小姐,她素有美名,為了救世預兆甚至放棄繼承白家,怎麼可能胡說?定是那女子故意挑事,要抹黑白小姐。」
這一番發言之後,一時場上都在指責那女子,甚至有人拿出兵器想為白若霜討個公道,場面逐漸混亂起來。
阮星歸身為一派長老,卻像是從沒見過這陣仗,傻站在那裡,不時用求救的目光看向白若霜。他這番作派,倒像是白若霜在挑唆眾人鬧事似的。
白若霜擔心再這樣下去事態不可控制,沖眾人一揖:「請大家先回房休息,此事容後再說。」
說罷,她轉身回到房內,越想越覺得此事蹊蹺。
正在她思索之時,來了個飛星門的長老柳冰玉,她見面先連聲道歉,直言剛才飛星門處理不當,想請白若霜到她房中一敘以表歉意。白若霜正想看看這飛星門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便同柳冰玉走了。
等白若霜想起來床下那隻麒麟兔時,她已經在柳冰玉的院中歇下了,只好明日再說。
*
第二日天還未亮,白若霜的傳音玉就響個不停。她看了看傳音玉,是楚千辭:「楚師兄?」
「白師妹,你昨晚去了哪裡?」楚千辭的聲音有些凝重。
「出了一些事,我昨晚宿在柳長老院中。」
「你不介意的話,能現在來下男賓客院嗎?有些事需要和你見面詳談,你放心,寧師弟和6兄也在。」
楚千辭說得鄭重其事,白若霜忙答應:「好,我馬上去。」
白若霜簡單收拾一下,便去和柳冰玉打聲招呼告辭了。柳冰玉聽說她要去男賓客院,貼心地派了一名弟子為她帶路。
這名弟子叫小青,給人感覺年紀不大,眼神清澈,言語活潑,對白若霜好奇得緊:「唉,白仙子,聽說你身上的異火厲害極了,可以救世呢,是真的嗎?是什麼樣的異火呀?」
因著昨晚的事,白若霜一聽到救世之說,便不想和她多談這些:「世上有異火之人何其多,我不過其中之一罷了,我的異火甚為普通,救世恐怕輪不上我。說起來,今天的拍賣會都有哪些靈寵出售?」
「我就是一個小弟子,連拍賣會現場都進不去,哪知道會有哪些靈寵呀。白仙子,他們都說你的異火很特別,和別人不一樣的。能不能讓我看看,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異火的樣子呢。」
這小青如此執著於異火,白若霜頓時警覺,她故意做出一副黯然樣:「我才築基沒多久,還不會使出異火。」
小青卻明顯不信,雙手合十放在胸前,懇求道:「白仙子,我就是太好奇了,你長得這麼漂亮,人又這麼好,就悄悄放給我看一下下嘛。」
白若霜還是笑著說她不會,哪知小青不依不饒,看不到異火連路都不帶了,就在那兒耍嬌賣乖。
白若霜心生一計,假作無法,讓小青將二人帶到一處隱蔽的地方,然後口中念出一長串訣,右手一轉,放出一團橙紅色的小火球懸在掌心。
小青見到火球,興奮極了,伸出手指就去戳火球,手上立即被燒黑一截。白若霜急忙將火球散開,連聲問道:「你沒事吧?」
小青哭喪著臉,吹了吹手指:「白仙子,我太笨了,我先送你去客院,再去藥堂拿藥。如果師尊問起來,你可得幫我遮掩,就說我帶你去看了看風景,好不好?」
白若霜點點頭,再三保證自己不會和柳冰玉說剛才的事,小青才放心地繼續帶起路來。
一柱香後,白若霜總算到了男賓客院,她和小青作別,一轉身便看到等侯已久的楚千辭等人。
楚千辭面上帶笑,衝著白若霜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師妹,可教我好等,你想要的那個小玩意兒師兄已幫你尋到了,快到我房中來看看。」
白若霜對上楚千辭的眼神,瞬間了悟,配合地說道:「啊,真的嗎師兄,你真是太厲害了!」
一旁的寧不凡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師兄……不能偏心師妹,我也要一個。」
6夢紓就自然多了,他衝到門前作勢推門,一臉狡黠:「說好的見者有份哦,楚兄。」
四人就這樣做作地進入楚千辭房中,待門一關上,面上笑容皆是一斂。
6夢紓在房中檢查一圈,然後凌空繪出一個隔音陣,又從懷中拿出一根紅繩:「白姑娘,這是你那天留在麒麟兔身上的紅繩吧。」
白若霜拎起紅繩,神識一動:「這上面確實是我的靈氣,怎麼了?」
「我昨夜閒逛之時,看見一名飛星門弟子鬼鬼祟祟地拿出一根紅繩,上面有你的氣息,我就搶下了這根紅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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