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月轻轻“嗯”了一声,将孙思远送上了国公府的马车。
她请孙爷爷过来,并非真要给谢辰逸诊治什么“隐疾”的。
明知道假装的,诊治有何用?
难道逼着他承认自己没有隐疾,和自己圆房吗?
这事不能想。
想了都觉得恶心。
她真正让孙爷爷看诊的,是谢安。
在这个府里,最难对付,最深不可测的人,便是谢安了。
真正掌握全局,前世灭她全家的,也是谢安。
自进府以来,她便在暗中观察。
曾不止一次疑心过谢安的腿并非真正的瘫痪。
可也仅是怀疑,无法确定。
若自己亲自出手试探,只会过早暴露自己。
想要再揪出幕后的黑手,怕就难了。
便约了孙爷爷来替自己确定一下。
而谢安常年深居简出。
外人想要见到他,根本没有机会。
这才假借着给谢辰逸看诊的虚名,让孙爷爷进府来。
孙爷爷的突然到府,给了谢安和朱氏一个措手不及,谢安不得不亲自出面来解决。
便有了给谢安看诊的机会。
如今得了孙爷爷的确认,她心里更加笃定了。
谢安背后定然还有大秘密。
否则,堂堂永承侯,为何要假装瘫痪,常年窝在府中?
而且,朱氏和谢辰逸看起来,并不像知情的样子。
一家人之间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背后的原因究竟为何?这就有意思了。
世安苑内,一家三口也正聚在一起。
“未免夜长梦多,我们必须加快度,让东疆那边尽可能快一些,如果有线索,尽快报来。一月之内,若是还无所获,就要用其他的办法了。”谢安声音冷沉。
谢辰逸看了看谢安,答道:
“昨日,东疆传过来的消息说,穆府的祠堂里可能会有宝藏的线索,已经在查探了,但碍于穆峰警惕性太高,可能尚需一些时日。”
谢安点头:“那就再等一等。”
转头又看向朱氏:“府里面,也该快些了。”
朱氏忙答:“侯爷说的是。如今没了绸布庄,京郊庄子里的账目春烟已经做得没有了进项,过几日再送了国公府的寿礼,府里的账上就不剩多少银子了。”
等账上没了银子,府里众多的支出,就要等着穆子月这个当家主母想办法来解决了。
***
听雨阁。
见到谢辰逸又来了,沈思思心花怒放。
逸哥哥最近来的越来越频繁了。
虽说每来一次,都少不得花些银子打那个冯婆子,可逸哥哥能来,毕竟是高兴的事。
不过,当两人再一次在床上紧紧相拥的时候,沈思思却觉出了不对。
逸哥哥的那里竟然没了反应。
无论她如何撩拨,如何揉摸,都是软软的。。。。。。
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没一会儿,谢辰逸也心急起来。
然而,好似越心急越不行。
两人努力尝试了各种动作,试过的,没试过的,后来用了嘴,也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