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抢救,安逸的小命儿总算是保住,呼吸也平稳了下来。
林秋心里很自责,都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好胜心强,才害的逸哥差点丢掉小命,若逸哥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来世对他做牛做马也难偿还这个债。
安逸经过一天的折腾,要不是自己被抢救的及时,真就差点把小命丢在这里,还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差点要了他的命。
梦里,安逸出现在一个卧室里,卧室里有一个大浴缸,浴缸里有个美女衣着一套蕾丝内衣在慢悠悠的洗澡,好不惬意。
洗澡的女子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安逸的存在,或者是说根本不在乎安逸看自己洗澡。
看着看着,安逸不自觉的向浴缸越走越近,定眼一看,这洗澡的不是别人,正是林秋!
“逸哥,来啊,一起洗啊”梦里,林秋拉着安逸一起洗。
安逸也不知道咋回事,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下来,身上的衣物也莫名其妙的瞬间就没了。
此时梦里的安逸,不知道咋回事,将自己未来的老婆一叶忘得一干二净,好像生命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出现似的。
此刻的安逸,只是一具任由欲望支配身体的野兽,在梦里,安逸完全无所顾忌,和林秋大战的酣畅淋漓。
病房里的林秋被安逸给呛得不轻,不断咳嗽着,本着“逸哥的,就是宝贵的,给自己的就坚决不糟蹋浪费的精神”的革命精神,硬生生的将这难以下咽的东西给咽了下去。
猛地喝了几大口水后,又用舌头在嘴角舔了几下,林秋这才用纸巾将自己的嘴巴擦干净。
林秋心里想着,如果一天给逸哥来个几次,他肯定就不会上火流鼻血,到时候自己也可以完全安安心心的给逸哥展示自己穿丝袜了。
还在睡梦中的安逸,正在水库里和大鱼搏斗,突然脑子里响起林秋的声音,瞬间把安逸给带进现实。
安逸缓缓睁开眼睛,此时已经是深夜,安逸缓缓的转过头看向墙上的时钟,上面显示着已经凌晨三点。
而林秋正将安逸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还将脸靠在安逸的安逸的手背上着呆。
看见林秋一直陪着自己还没有睡,安逸也觉得很心疼,这个傻丫头,如果自己不知道以后要和一叶结婚的话,说不定真的就和林秋好上了。
可这么一个好姑娘,对自己这么死心塌地的,自己真不忍伤了她,如果自己辜负了她可真就要遭天打雷劈了,怎么办,真是让安逸左右为难。
或许在这个时候,能对他这么掏心掏肺好的除了他爸妈也就林秋这傻丫头了。
至于一叶,安逸还没有自信到才和她好上就让她把自己看得比她自己生命还重要,那显然不可能。
安逸将自己的手握了握林秋,感受到手上的微弱力量,林秋抬起头看向安逸,见安逸那张苍白的脸正对着自己微笑。
“逸哥,都怪我不好,都怪我。”林秋心里的自责,愧疚,一系列哀伤的情绪涌上心头,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安逸很虚弱,虚弱到说不出话来,看着这傻丫头一个劲儿的自责,心里也非常难过,为了安抚林秋,只好再次使出吃奶的劲儿握了握林秋的手,用微笑的看着林秋示意她不要自责。
都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白驹过隙,稍纵即逝。
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转眼,两个多星期已经过去,今天就是出院的日子,安逸的父母在接到通知后也赶到了医院,在林秋的带领下办理相关手续。
在医院的这些日子,林秋对安逸的照顾简直是无微不至,两人的关系也迅升温,白天林秋就像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晚上两人紧紧的挨着一起睡,林秋扮演的妻子也尽着妻子的本分,其乐融融,好不幸福。
期间安逸的父母还有老师同学们都来看过安逸几次,只是每次来的时候都没有带着一叶。
不过一叶也不是省油的灯,在上一次偷跑出学校后被现警告后,这些天都是晚上下自习后悄悄的跑出来看安逸一眼后又赶紧回到学校。
这让安逸也很欣慰,一叶这小丫头片子对自己也还是很有感情的,或许这就是注定的缘分吧,安逸心里一阵舒爽。
只是现在自己每次想到一叶,林秋就会不合时宜的跑到自己的脑子里,上一世感情史丰富的安逸,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可能同时喜欢上了,林秋和一叶。
作为安逸来说,他当然想一个不落的全部收到自己家里,虽然现在看起来,一叶和林秋两个人相处还比较和谐,并没有出现争风吃醋的情况,这也是安逸在处理三人的感情问题上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
不过国家的法律不容践踏,这么爱国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会违反国家一妻一夫制的法律,自己以后始终会在她们两个当中选一个的。
如果真到非选不可的那天,安逸依然会毫无犹豫的选择一叶,毕竟只有和一叶才有自己那可爱的儿子安思羽。
所以即使林秋再爱自己,自己再喜欢她也不行。
有时候安逸就在想,如果这辈子的一切事情都按照前世的展轨迹来展,那林秋以后肯定会嫁给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富豪,并且相传还会过上很幸福的日子。
这么一想来,安逸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凡是顺其自然,说不定某天林秋就找到了她的真爱离开了自己,那时候自己可能会祝福她吧。
可安逸没想到的是,上一世,林秋和自己并无什么瓜葛,所以安逸担心的事情并不存在,可这一世林秋却和自己关系亲密,这已经是改变了事情的展轨迹,那也就是说以后的一切都可能生改变!
其实安逸没想到的是,当安逸重生的那一刻这一切事情的展都已经在慢慢的脱离原有的轨迹。
比如谭四爷,如果安逸没有重生,谭四爷就不会死,赵长昊一家子也活不下来,当安逸重生的那一刻,他身边的人和事物的展就已经生变化,已经变得不可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