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秀珍!”
易中海终于开口了,声音中带着警告之意。
虽然喊的是黄秀珍,但却让傻柱的动作一滞,收回了拳头看向易中海,只好悻悻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在那生闷气。
黄秀珍压根没有搭理易中海的意思,甚至都没有再看一眼傻柱,继续说道:
“白纸黑字,你们亲签名,亲手画押,相信街道办林主任到时候会按照大家的要求给大家分配好你们想要的东西的!”
“哦!对了!我也得去一趟轧钢厂找一找朱主任,让朱主任把我在轧钢厂的补贴和工资什么的也给大家伙分配分配。”
这下,易中海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刘海中脸色煞白,他就算是再看不清形势,此刻也明白了黄秀珍话中表达的另一层含义。
“黄秀珍,合着你把我们都算计了?好歹我下午还帮你看门来着!”
三大妈也站了出来,一脸阴沉和不甘,甚至比阎埠贵还要生气。
但在她心底,更对阎埠贵刚才突然转变的态度恼怒。
原本两人都商量好了不掺和不掺和,结果又掺和进来。
三大妈根本不认为刚才阎埠贵跟她的眼神交流是在交流这方面的东西,此刻看着阎埠贵都好似带了怒火。
两个最会算计的人,早已经乱了方寸。
“好你个黄毛丫头!你竟然在打这个主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
贾张氏暴怒而起,但是黄秀珍甩了甩手,朝贾张氏扬了扬,吓得贾张氏愣是不敢继续靠近黄秀珍。
下午黄秀珍给她的那一巴掌可是实实在在的,打谁身上谁知道疼!
秦淮如看着大杀四方的黄秀珍,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一次竟然低垂着头没有继续说话。
“没用的东西!没看到别人都欺负你婆婆欺负到脸上来了吗?”
贾张氏扫到秦淮如,把原本对黄秀珍的怒火撒到了秦淮如身上。
秦淮如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就又低下了头,把头撇到了一边。
“黄秀珍,你初来院里,先是打了老贾家的,还打了棒梗一个孩子,现在又闹出这一出,与所有的邻里闹僵,你觉得你继续呆在院里合适吗?”
易中海的人说出口,院内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黄秀珍,很一致,似乎下一秒如果要投票,就必然会把她从院里投出去。
“易中海,你说错了吧?你现在可是站在我这边的!”
黄秀珍扫了一眼涉及到的贾张氏、秦淮如、许大茂、二大爷家和三大爷家的,还包括傻柱。
这几人都看向了黄秀珍,在黄秀珍和易中海的脸上徘徊,阎埠贵此刻更是直愣愣地看着易中海。
暗道:怪不得!怪不得!竟然是易中海联合黄秀珍给大家伙做的局,这是敌人打入了内部啊!……
暗道:怪不得!怪不得!竟然是易中海联合黄秀珍给大家伙做的局,这是敌人打入了内部啊!
“易中海,‘见证人’三个字是你写的吧?见证人后面是你签的你自己名字吧?”
“你怎么能说我跟邻里闹僵?这刚才生的一切,不是在你和其他大家伙的见证下生的吗?”
“你们既然签了字,还按了手印,代表你们见证了刚才生的一切,你们可都是证人,包括一大爷您,所以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我可才是真正的受害人啊!”
随着黄秀珍话落,她注意到情绪值又开始飞递增起来,微微一笑,神色淡然地看着易中海。
而其他人看向易中海的神色终于不再是原来那般,有几人甚至已经怒视着易中海,就包括三大妈和贾张氏。
虽然刘海中很不想表露自己的情绪,但是他看向易中海的那双小眼睛还是充满了审视,更不用说本就善于算计又有疑心的阎埠贵了。
许大茂此刻也慌了,不就是想要个转业名额嘛!怎么就弄出来这么多事儿?都怪这个一大爷,整出来的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易中海看着周围熟悉的眼神,他知道,这一场,自己败了!
黄秀珍这个他眼中不起眼的乡下丫头,不仅算计了大家,也算计了他,让他第一次在院里众人面前颜面扫地。
最关键的是,这件事若是被黄秀珍捅出去,大院的名声就毁了,今年的优秀大院就别想了。
他易中海最在乎什么?两样东西,有人养老和名声,现在若是名声被毁了,他还图什么养老,死了得了!
“黄秀珍,把那张证明拿出来,放在我这儿,我作为院内的一大爷,给你看着,绝对不会让它丢失了,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