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听到黄秀珍的话,看了一下四邻,就知道黄秀珍没有说谎,她此刻在心底恨贾张氏恨得要死。
我怎么就碰上这么一个傻逼婆婆?
下午刚得罪完别人就让我来要东西?
这不是让我往枪口上撞吗?
秦淮如想着,身子却没有动弹,她想到自己儿子的那个眼神,心中又是一阵心疼。
想了想,再次拍了拍黄秀珍的房门。
“秀珍啊!我虽然不知道我婆婆都做了什么,但我给你道个歉。”
秦淮如的声音很大,但她却注意到最近的邻居露出了不屑的耻笑,好像在嘲笑她现在说的话。
这让秦淮如感觉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是为了棒梗,她也只好厚着脸皮继续敲黄秀珍的门了。
“秀珍,棒梗毕竟是一个孩子,嘴馋,一锅排骨你一个人也吃不完,你就匀一点儿给我拿给棒梗解解馋吧!”
秦淮如的话落,只见房门再次打开,她还以为黄秀珍被她说动了,正要再说,却听见黄秀珍说道:“你还是去找你婆婆问完再说吧,等会儿还要开全院大会。”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你婆婆带着她亲孙子对我做了什么,咱院里人都一清二楚,你也别在我门前搁这儿唱大戏,我可不喜欢你这一出。”
黄秀珍说着,一盆晾凉的焯排骨的脏水被她泼在院中的花池里,一些水星子溅在秦淮如的腿上。
“淮如,你家棒梗跟着你婆婆搬人黄秀珍的东西不说,还要揍黄秀珍,你怎么就死乞白赖地跑来找黄秀珍要肉吃?”
“就是,你婆婆没跟你讲吗?”
院内其它邻里看见黄秀珍泼了脏水后又关上了房门,这些人虽然也眼馋黄秀珍的炖排骨,但他们到底还是要点儿脸的。
“你们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黄秀珍家的东西本来就该是我们家的!什么狗屁炖排骨,老娘还不稀罕呢!”
贾张氏听不得这些人的话,看黄秀珍也关了房门,自个跑出来摆了吵架的架势开始大声呵斥,说着还专门扭过头对着黄秀珍的房门啐了一口。
“呸!谁稀罕!”
这么说着,却喉头滚动,咽着口水,哂了一眼秦淮如,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不对。
“没用的东西!”
说罢,扭头进了屋。
秦淮如面色几经变化,最终还是把这口气咽了下去,随之进了屋,就听见贾张氏在对棒梗说着:“你娘也是个没本事的!要不来肉,你爱吃不吃!”……
秦淮如面色几经变化,最终还是把这口气咽了下去,随之进了屋,就听见贾张氏在对棒梗说着:“你娘也是个没本事的!要不来肉,你爱吃不吃!”
说罢,自己端起饭盒中的菜竟然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棒梗一看连面前还有油腥的菜都要没了,也不嚷嚷着要肉吃了,抢过去一碗也吃了起来。
秦淮如看着可怜巴巴的小当和襁褓中的槐花,也不吱声,默默地走出去开始给槐花喂奶。
三大爷阎埠贵家中。
阎埠贵从易中海那回来,也不知道从易中海和刘海中那听了什么,眉头紧锁着走进了自己屋。
扫了一眼饭桌上的两个儿子,走到了主位坐下。
“哎哎哎,你们两个该交饭钱了啊!”
阎埠贵看见阎解放伸着筷子就去夹桌面上仅有的那一道肉沫菜,伸手直接打开了阎解放的筷子。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对视了一眼,看着自己的父母一副算计的模样,心中不忿。
两兄弟看着餐桌上的菜,竟是直接起身全部出去了。
阎埠贵和三大妈两人无动于衷,阎埠贵甚至还数落了几句:“爱吃不吃!吃就得交钱,规矩!”
阎埠贵数落着,拿起自己筷子开始吃起来。
“当家的,你们都说了什么啊?我可告诉你,你最好别掺和这件事,黄秀珍这个姑娘有着主意呢!”
阎埠贵一听三大妈长他人志气,顿时拿着筷子敲了敲桌面。
“再有主意又能怎么样?我们三个大爷是摆设不成?黄秀珍一个姑娘家的锐气若是我们三个大爷都出面了还摆不平,以后怎么在院里调解纠纷?”
阎埠贵说的头头是道,但三大妈却说道:“当家的,你还是听我跟你说完,你再想想吧!咱们可不能算计的让鹰啄了咱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