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顧淮回到家剛洗完澡出來就迎面撞上了正在打視屏的克利斯,到底是怎麼個迎面法顧淮也不想說,因為,克利斯跑來他的房間看準時機故意撞的他?
克利斯慌亂地將他扶起來,嘴裡一個勁兒道歉,而在他的「慌亂」動作中不小心碰到了正在視頻的光腦……順便將雄蟲的浴袍扯掉。
然後,顧淮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隻亞雌的投影,容貌昳麗,神情清冷,眼裡帶著突然和顧淮打照面的驚訝。
顧淮:「……」
希維兒:「……」
見兩隻蟲愣住,克利斯也不收了光腦,還好他早就從吉那那裡學會怎麼加濾鏡調色了,絕對把中將以最美好的樣子呈現在了雄主面前,因為他自己看了都心動,沒道理雄蟲看了還不心動的。
顧淮黑著臉拉上浴袍順手關了光腦,對克利斯冷笑道:「你真的是太大方了,是不是就差把你雄主扒光了放到別蟲的床上?」
以為他不知道克利斯是故意把他浴袍扯掉的嗎?剛好在雄主洗完澡出來,不小心走錯房間,無意間點到光腦上的反頻設置?
當他傻嗎!!?
二樓就兩間房間一左一右又不是門對門能走錯?濾鏡美顏那麼多道程序他都會?視頻上竟然還搞個花瓣飄著!!
而且他都已經抓緊自己的浴袍了,這隻天殺的雌蟲還使勁兒扒是不小心?
自己的意圖被發現,克利斯尷尬地笑道:「那雄主您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您了,哈哈哈。」
但雄蟲先他一步關上了門,笑道:「這麼久了也沒見你走錯過一次,今天好不容易走錯了就別走了吧,留下來我們好好算算帳!」
克利斯心裡發抖,笑得勉強,「雄主,我明天還要上班,我得趕緊洗了睡覺,下次!下次我們再好好談怎麼樣?」
雄蟲笑得太滲蟲他害怕啊,真懷念以前氣了雄蟲就跑的日子,不用面對有威壓的雄主。
顧淮上手幫他脫衣服,見他不配合周身直接放冷氣,在他乖乖鬆手後臉上又笑得柔情蜜意,「不怕,我這裡又不是不能洗,我這裡也有床,睡!得!下!」
「過來。」
克利斯光溜溜地站在浴室里,用手擋住關鍵部位,搖頭拒絕浴缸邊對他進行色誘的雄蟲。
顧淮放下嘴角,靠近他,「沒事,反正一會兒還得洗,那我們之後再洗就是了。」
然後一把將蟲按在牆上親上去。
矜持?對在軍部呆久了的a1pha來說那都是屁,直接上就完了。
「等一下雄主,我有話要說!」
「說吧。」那語氣就跟行刑前的施捨一樣。
「這次我能在上面嗎?」
「行啊。」
顧淮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主要是蟲族的上面對他來說沒什麼區別,只是少費點力而已。
「我們這次……短點?」
「這又不是我說得算。」
第三十一章你給我找相親對象呢
第二天早上開會時,克利斯屁股坐在椅子上的一瞬間差點沒痛到他彈起來,他再也不相信網上說的了,雄蟲明明就很行,哪裡還需要他自己來,昨天晚上他差點就折在雄主床上了,他覺得有些奇怪,可又說不上哪裡奇怪,非要說一點的話就是雄主喜歡咬他後脖子,每次都是!
奧西覺得克利斯有些奇怪,坐立不安的感覺,臉色也不是特別好,在瞄到他後頸處的咬痕時他就懂了,不禁感嘆舒凜和顧淮果然是兄弟啊,都喜歡咬蟲,咬的位置還有一樣,而且折騰起蟲來都不是一般的厲害,連他們這種軍雌都受不了,到底是吃啥長大的啊?
想起剛結婚時他過的那段日子,簡直是慘不忍睹,要不是他後來受不了要分房,舒凜肯定不會像現在一樣收斂的,那模樣跟被餓了幾十年似的,太狠了!
見他腿抖得實在厲害,奧西關心道:「要不我一會兒幫你請假?」
克利斯隨便一瞟就看到了他大起來的肚子,聲音沙啞道:「不用了,沒太大問題,再來幾次都可以。」
奧西捂住肚子:「……」
雌蟲這該死的勝負欲。
希維兒看著雌蟲姿勢怪異地走進來,斟酌一番還是走上前將蟲扶到椅子上,擔心道:「克利斯,你的傷嚴重嗎?需不需要我幫你叫軍醫,放心吧,是以我的名義,顧淮殿下是不會知道的。」
在蟲族,雄蟲對自己的雌蟲打罵懲罰都是非常常見的事,為了表示對雄主的絕對誠服,沒有雄主的允許是不能私自傷藥或醫治的,但克利斯這頓懲罰多半都有他的原因,希維兒看到他虛弱的臉色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聞言,克利斯揉腰的手一頓,隨後拉著希維兒神情激動道:「中將,您誤會了!雄主他真的特別好,他沒對我動手,真的!!!」
「沒動手沒動手。」希維兒安撫他,畢竟每隻雌蟲都會特別維護自己的雄蟲的,無論怎樣都當做是雄主的恩賜,克利斯這反應也很正常,「那叫軍醫來看看?」
又想到克利斯剛才疼痛難忍的樣子,希維兒也不等他同意,直接在光腦上叫了軍醫。
「不是,中將,您要相信我,雄主他真的非常非常好,您不能放棄啊,我用我的蟲格擔保,您嫁給他後絕對不會後悔的,我發誓!」
「嗯,我相信。」
他都已經看到克利斯頸後和脖子上的痕跡了,不過那隻雄蟲下手應該不重,因為他見過雌父身上的傷痕,即使雌父那麼受寵但身上也經常是傷痕累累的,克利斯身上的傷沒有雌父那麼重,連皮都沒破,說明那隻雄蟲至少不是嗜虐成性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