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地把墨鏡勾了下來,仰著脖子重重地哼了一聲,同時猶覺不足地拍了拍快黏在大黑兔手裡的大白蛋。
別蹭了別蹭了。
你也哼他,鄙視他!
[?]
[哼、哼唧!!!]
255。
大黑兔猝不及防被大白蛋閃了一下,沉著臉和大白蛋對視了半晌,把大白蛋看得不敢發給了。
這才抵著下巴和我商量,還是在恆溫箱周圍放一層軟墊擋一擋,如果被發現是雄蟲蛋就太引人注目了。
我真要同意,大黑兔手心下的大白蛋著急地閃了閃,讓我不要同意,世界那麼大,它想去看看。
……不是,你還真有眼睛啊?
「不行。」我做出一副要和大黑兔唱反調的模樣,去和他搶大白蛋。
「多畫兩層蟲紋就可以了,你不是說它不好?」我得意的哼哼了兩聲,「我偏偏要所有人看到它。」
我還要帶著它大逛特逛,寫上你的名字,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你的崽崽,將來你想賴都賴不掉。
大黑兔被我的無恥震驚了,瞳孔微微放大,都忘了反駁我。
我趁機把大白蛋從他手裡抱了出來,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書桌邊上勾了支筆……
兩分鐘後,我舔著臉湊到了大黑兔身邊,「那個,把你的蟲紋再露給我看看。」
大黑兔說現在他心情特別平靜,精神力也特別穩定,蟲紋露不出來。
「不可能,別想糊弄我。」我叉腰反駁他,明明他只要一出汗,就隱隱會從脖頸處向下顯露出淡紅色紋路。
甚至囂張的覆蓋了他背後大片肌膚,如古老符文般瑰麗繁複地交織在一起,神秘而妖異。
這件事是最近才發現的,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把他啃壞了,都不敢下嘴,後來那片紋路顏色愈發鮮艷,沿著肩胛骨向下,一直纏到了後腰上。
我好奇地問大黑兔那是什麼,他還不願意告訴我,只翻過身半閉著眼只囫圇的湊過來親我,說他不知道,沙啞著嗓音讓我不要看。
……人嘛,總是有一點點反骨。
他不讓我看我就偏想看,眼見著紋路的顏色漸漸消退,我一下就急了,按著他一頓親親嘬嘬,順便趁他一個大意,把他死死壓在了床上。
……
他說他不知道,沒看過,我就沿著紋路的方向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親了一遍,又用指尖畫了遍,問他現在知不知道。
我磨了他好久,他才捂著眼睛抖了半天,最後恨恨的告訴我那是蟲紋。
這有什麼好掩飾的啊?
明明很漂亮!
悄悄說,他那有點不情願的樣子更漂亮……
不過後來就沒有了,他在黑夜中按著我的手,暗紅色的瞳孔危險又不馴,說我喜歡看就多看看,他也不知道這玩意什麼時候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