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真是阴魂不散。
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老鼠,吴月瞬间便跳脚了。
“你说什么话,你爷奶都走了,你往后就是一个人了,你不和你弟搞好关系,将来你不准备为人了吗。”
“你现在对你弟好点,等你将来嫁人,我就让他来送你出嫁,这样别人也能高看你,不会随意欺负你。”
向榆懒得再和她废话了,和向林打交道只要把他打到起不来就好。
但吴月就一张嘴在那里巴拉巴拉的,说一大堆让人觉得吵耳朵。
向榆走到她身边,抬手用力打在了她的后颈,已经三个月没有好好吃饭的吴月身子一下便瘫软下去。
向榆找来推车,如今推车下方的轮子已经被她给拆了,换成了两个滑雪板,这样双手推着,轻松又方便。
把昏迷的吴月给放进了推车内,向榆低头便看见了她里面那件单薄的衬衣。
外面的棉服已经快要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推着推车,向榆把吴月给放在了村子外的一处房顶上,估计三分钟后,吴月便会醒来。
一路走向榆沿途又装了不少积雪进空间,路过大奶奶家院子时,向榆便看见了站在院门处的向毅。
自从上次从城里回来后,两人就很少交集了,即使见面,也只是互相点点头。
向毅在看见向榆第二次杀人后,心里的第一想法便是离向榆远远的,一是怕这人以后惹出麻烦会波及自己。
二是他觉得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能好到哪里去。
向榆自然懂向毅的意思,甚至有时候在外面遇上向叔叔,他也很少和自己打招呼了。
向玲抱着孩子在外面玩时,遇上向榆也是赶忙便将孩子给抱进屋内。
对于他们一家的疏远,向榆看在眼里,但她对于他们没什么想法,她自始至终想感谢的,就只有大奶奶一人而已。
人心里的成见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牢不可攀,就像向城今天在山上给她吐槽的那样。
自从他参与杀死向武一事后,他在村子里的两个玩伴便疏远了他,以往也会一起上山的,如今他们俩都避开了他。
但事情若是重来一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举起手里的刀,杀死向武。
吴月醒来后先是目露惊恐,接着看了眼四周,在现是熟息的地界后,便对着向榆坡口大骂起来。
“小贱蹄子,你就是个刻薄的命,冷血的东西,早知道你养不熟,还好当初扔了你……。”
一阵冷风吹来,吴月瞬间打了个哆嗦,颤抖着身体站起身往隔壁村子走去。
想着自己还帮她搬了些柴火,真是浪费力气,应该直接抢几只竹鼠走的,那小贱蹄子应该是在防着她。
居然早早就把东西给搬进屋了,想着向榆的那些动作,她的心里便生出无尽的火气。
回到家打开房门,一个杯子迎面便砸在脚边,吴月抬眼看去,见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脸上便挂起了笑容。
“囡囡,你在生谁的气啊,告诉妈妈,妈妈帮你教训他。”
“我肚子饿,我要吃东西,吃东西,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