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小:。。。。。。。。。。。。
小青年那些人:。。。。。。。。。。。。
很快,经理让人送了十箱酒进来。
傅泽寒看向躲在最后面的小青年,指着他:“你,过来。”
他声音冰冷。
很轻,但却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整个包厢内的人都哆嗦了一下,包括时小小。
时小小一个哆嗦后,往旁边挪了一点点,明明是夏天,却感觉跟冬天没什么区别。
我去,这就是傅泽寒生气时的样子吗?
好可怕,气场也太大了吧?
讲真,要是傅泽寒现在给他一拳,她都不一定敢打过去。
小青年在这样的气氛下哪里敢。
傅泽寒啧了一声,给安保人员一个眼神。
立马,距离小青年最近的两个安保人员,强行推着小青年,来到了傅泽寒的面前。
傅泽寒叠腿往沙发上一靠:“道歉。”
小青年连忙看着傅泽寒道歉:“对,对不起!”
傅泽寒生气的时候没什么耐心,一脚踹在了小青年的膝盖上:“我是让你跟我道歉吗,我是让你跟我朋友道歉!”
傅泽寒踢过去的力道并不重,但因为小青年这会吓的腿软,傅泽寒这一踹,直接把小青年踹的跪在了地上。
他立马浑身颤抖的看着时小小:“对,对,对不起!”
时小小本身就没打算再跟小青年计较了,因为小青年身上被她打出了不少伤。
她其实很少会这么动手打人,主要是因为当时气到失控了。
对她来说,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打,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被人酒瓶砸,还砸出了血,那就是升级成为了一件非常耻辱的事情。
不过,小青年被她打的不轻,勉强算是能够扯平:“算了。”
小青年正要激动的高兴的时候,傅泽寒的声音响起。
“先别急着高兴,”傅泽寒看着他:“他说算了,我可没说算了。”
小青年胆怯的看着傅泽寒,不知道傅泽寒想干嘛。
傅泽寒把手搭在时小小的脑袋上,力道是绝对不会弄痛她的那种:“我朋友被你那一砸,伤的可不轻,缝了足足有十针,
我这人呢,向来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这么喜欢打人的脑袋,那么我就让你体会体会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傅泽寒说着,指了指门边的那一堆酒:“走过去,往你脑袋上砸完一箱,你就可以走了。”
小青年跟时小小都不敢置信的看向傅泽寒。
时小小:。。。。。。
她不好的预感果然是对的。
小青年是个聪明人,知道时小小好说话,立马朝着时小小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时小小虽然有仇必报,对伤了自己的人,也喜欢以暴制暴,
但每次都是差不多就可以了的,毕竟时小小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尤其是对弱者。
看到小青年这会对自己示弱的样子,时小小有点于心不忍了。
毕竟傅泽寒让小青年往脑袋上砸的不是一瓶酒,是一箱,砸完还能走的出去吗?
然而,还没等时小小想好,要不要帮小青年说话的时候,傅泽寒率先开口了。
傅泽寒:“你不用看他,他说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