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的晚上,金府。
金大人刚拿起床头的书,还没翻开,就听金母说:“老爷,别看书了,今天早点休息吧。”
金大人关心的问:说:“这么早就睡,怎么是累了?”
正说着“叩叩”两声,有人敲门。
金大人问:“谁呀?”
外面人答道:“父亲是我。”
金大人说:“玉良呀,进来吧。”
金玉良走进屋,说:“爹娘,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准备休息了?”
金大人说:“这不是你娘嘛,这几天又认义女又准备婚礼的累了嘛。”
金母说:“我是有些累了。但是有件事,儿子我得问问你的想法,今天我和翠莲聊天,我和翠莲都觉着,你和那个义珠好像有点意思。”
金玉良脸不由一红,说:“哎呀,娘你可别瞎猜,还差远了呢。”
金母一听玉良这样说,一连串的问:“差远了?啥意思?是已经开始了呗?”
金玉良看向金父:“爹,你看我娘。”
金父说:“你娘她是着急了,要是真能行,就别错过,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那个义珠爽快大方,端庄得体,我和你娘都觉着和你挺般配的。”
金玉良说:“你们可真行,我这点儿朋友你们都想收为嫡系。”
“哈哈。。。”
“哈哈。。。”
金父金母都笑了。
金父问:“你这么晚来,有事吗?”
金玉良放小了声说:“有事呀,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们。”
金父说:“什么事这么神秘?说吧。”
金母也披衣坐起往前凑了凑,“啥事呀儿子,快说吧。”
金玉良见状说:“爹,你看我娘,可喜欢听事了。”
金父说:“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金玉良说:“是这么回事,你根本想不到,我这次遇到了侯金斗,还让他下半辈子再也不能安生了。”
金父说:“噢,你什么时候遇到他的,怎么回事?”
金玉良说:“其实和三波抢翠莲的候公子,就是候金斗的孙子,候文武。”
金父看看金母说:“啊,这么巧。”
金父又说:“不能弄错吧。”
金母说:“别打岔,听儿子说。”
金玉良:“不能错,这个候金斗是返乡的将军,三波的家在吉安府柳林镇,对不对。”
金父说:“对,他是柳林镇的。”
金玉良又说:“他的孙子叫候文武。”
金父说:“对,我想起来了,他孙子是高相给起的名字,他当时非让高相给起名,高相当时还不是丞相,推辞再三只好给起了名叫文武,对,是叫候文武,当时候金斗听了非常满意,还请我们坐陪请高相吃了饭。”
金母说:“老爷,你记性真好。”
金父说:“他的事我总是上心,因为我心里总是对他当年造的孽耿耿于怀,好几次走在路碰到他,我都想踹他几脚,当时要不是战事吃紧,他又能以一挡百,我们俩说啥也得告他。当时常将军还不是将军,我们俩只是小校,告他只怕也无法弄倒他,反而引起他的叛乱,为了大局,只好让常小玉冤死。”
金母说:“自从你跟我说过之后,我也常常恨他,候金斗简直就是个禽兽,战事那么紧,住在人家里,喝点酒就不是人啦,要强暴自己手下的妹妹,强暴不成还把人掐死了,真狠。”
金父沉痛的说:“哎,我和方兄就晚一步,当时我和方兄正在林中散步,听见常小玉喊,我们就赶过去,正看见他和小玉在小树林边上撕扯,远远看就是候金斗要欺负小玉,小玉反抗时不知怎么把姓候的小手指咬了下来,就听姓候的大喊一声,一怒之下掐住了小玉的脖子,这事就在瞬间生的,正在此时有人喊候将军说有要事商量,他就慌慌张张的走了,来不及收拾现场,我和方兄跑这到近前现,常小玉已经没气了,她嘴里好象紧咬着什么东西,我们拿出来一看是一截小手指,当时我用手帕把那截断指包了起来。第二天看到姓候的右手小指部位用布包了,结果军队紧急出,我们因为怕影响战事也没法找他理论,气得我和方兄都病了一个多月才振作起来。战事结束,我和方兄就退武回家继承祖业做生意了,不是不想报效国家,只是不想见到姓候的。哎,后来又鬼使神差的回到了朝廷,这十几年来,我一看见他心就痛。”
金玉良说:“爹,这回有他痛的事了。”
金父说:“对,你是怎么办的?”
金母说:“玉良,你是说要逼死三波的又是候金斗的孙子?”
金玉良说:“对,正是。”
金母:“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金玉良说:“我把他的丑事只对义宝和少龙说了,少龙也知道此事,正好我们本来也要想办法,让他们在我们走后不能再迫害三波一家,正好用这事来威胁他。我给他写了一封信,这么写的:候金斗,别管我是谁,我就是一个实在看不惯你们迫害杨三波一家人的,原本你的丑事我永远不想提起,但如今必须警告你,你想不要要你的半截小手指,常小玉嘴里的半截小手指,如果此事被常将军知道,常小玉的哥哥常将军,现在已经接替了你的将军位置,如果他知道她的妹妹是你所害,可想而知,你们全家今后将面临着怎样的状况,你们将永世抬不起头,所以请你管好你的子孙们,不要再害三波一家和其他乡邻,做一个好人赎罪吧,切记切记!爹,你说他看了信会怎么样?”
金玉良向父亲说了给候金斗的信。
金父很解气,金父说:“儿子,此事做的妙哇,终于让他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金母说:“儿子有头脑,你这事办的去了你父亲一大半的心病。”
金父说:“这事办的好,那你是怎么把信交给他的呢,确定交到他手上了吗?”
金玉良想了一下说:“确定,信是义宝的一个师兄送的,他不知信的内容,但人办事牢靠轻功人,避开了家人,直接交到了他的手上,候问了句他是谁,师兄对他说十万火急请看,然后就转身离开。这个师兄是乔装了的。”
金父说:“啊,太好了,去了我一块心病,让这个恶人在恶梦中生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