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阎王,是邪祟!
疯子!怪物!彻头彻尾的暴徒。
萧铎觉得自已等不来保安来救自已了……
少年的手上染上鲜血,滴答、滴答。
“木法沙……”
那个惊恐失措的小姑娘,哭喊着扑进如恶鬼降世的少年怀里。
“木法沙!”她用力箍住他的腰,软软呜咽。
他手上的军刀,在灯光下锋利冰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木法沙扔下军刀反手用力抱住那娇软的身躯。
发疯似的,用尽全力。
“我来了。”声音嘶哑地不像话。
“呜……我、我不要喝酒……我害怕……”
小姑娘的委屈和惊恐有了防空洞,她紧紧揪住木法沙的衣摆。
“我、我怕……木法沙……”可怜的小姑娘从啜泣到哭得浑身抽噎。
桑茉莉闷在他怀里,只有他的温度能让自已安心。
“萧老板他、他逼我喝、喝酒,没有人帮我……”她也不想哭,也不想像小朋友找家长那样。
可是她在木法沙面前根本憋不住。
娇软怯懦的嗓音,听得木法沙心都碎了。
“不怕,乖茉茉,我在。有我在,什么都不怕。”
木法沙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姑娘的泪水跟擦不完似的。
他捧起她的小脸儿,低头,深深吻住她湿漉漉的眼角。
这是他最珍贵的宝贝啊,他遏制不住想将萧铎撕碎。
桑茉莉心脏怦怦跳,红着脸:“嗯,你来了我就不怕。”她怕自已丢人,死死咬住下唇。
不许哭了,没出息!
小姑娘大眼睛水汪汪的,又努力不哭,木法沙心是软得一塌糊涂。
“还要哭吗?”他眼眸深邃漆黑,钢铁柔情。
茉莉抽噎两下,倒是不掉小珍珠了。
她手背擦擦脸,“我不哭。”尾音糯糯,小姑娘讨表扬呢。
木法沙低笑,揉揉她小脑袋:“嗯,乖茉茉真勇敢。”
这话也太……宠溺了。
桑茉莉刚下去温度的脸颊,又升温了。
“我可不是小朋友。”她嘟噜小嘴,拨弄刘海。
“你是。”木法沙在她面前蹲下来,捏捏粉嘟嘟脸蛋。
“你是我一个人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