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吃吧!”谢云开心的笑了!
李彩心累!
下午又上玉琴课,今天是新的先生第一次上课!
听说学院又请了一位苏先生,这位苏先生已经出嫁,丈夫要去外地走马上任,本应随行,却因丈夫又纳了一房小妾而赌气不去,致使独守空闺!
所幸丈夫还算开明,也同意让她出来教学以消遣,是以书院才有幸聘到这位才女。
李彩心生好感,对这位女子颇有欣赏之意!
而谢云谈到这位苏先生,却一脸不屑。
到了下午上课的时候,只见苏先生一身紫衣,头上梳着妇人髻,一派落落大方!
众人坐定,苏先生面带淡笑,声音如晴朗之月,说道:“今日起,由本席教众位琴艺,本席教学严格,上课须有三勿作!”
众学子谦逊拱手道:“请先生指教!”
“勿迟到早退,勿忤逆师长,勿存疑不问!”苏先生依旧笑着,却让人感觉一股寒意。
“学生受教!”众学子齐声答应。
苏先生点点头,继续说道:“今日第一次见面,暂不教授琴艺,一起聊聊天可好?若有想问的,可问!”
苏先生说话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好听,让人如沐春风!
“敢问苏先生,自古以来,男为尊,女为卑,先生何以高居于上座而面无愧色呢!”娄敬文率先文,他自来看不起女性,以前那个洛先生总是罚他,好不容易赶走了她,这又来一个,他怎么不生气!
“学高为师,身正为范!”苏先生依旧笑着:“圣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书院授课,自然以学术道高者为尊,何来男女之说?”
娄敬文本来就脑子笨,一时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先生果然口舌锋利!”谢云直接站起身来,说道:“那请问先生三从四德,又遵守了哪一条哪一款?”
“谢兄!先生的夫家允许先生出外教学,怎有不遵守的道理?”梁山伯赶忙站起身来为苏先生解围。
“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我与先生讨教,梁兄急急辩解,所谓何?”谢云对梁山伯可一点也不客气!
“本席做事,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无愧人心!”苏先生笑着说道:“不解全貌,无以下言,难道众学子以后断案,仅凭听说?”
谢云犹不服,还想说话,却被李彩一拉,刚想坐下。
但是,祝英台却站了起来,她对着苏先生先是一拱手,说道:“学生受教!”
又对着谢云道:“敢问谢同窗,张口三从四德,若父死、夫亡,而子尚在襁褓之中,应听从谁的话?古有孟母三迁,若是孟母听从儿子的话,任由儿子学那杀猪吹唢呐之术,世上岂不是少了一个圣人!”
谢云一听,心里激愤,却也无可辩驳。
看着师弟吃瘪,李彩可不能忍,她施施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