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掌柜忙说:“哎哎哎,你看这…我又没说不给,怎么还要把我绕过去?”
红棉说:“这我可就不管了,笔墨纸砚是孙掌柜提供给我的,那么赠送的图样我当然只给孙长柜了。”
她对孙掌柜笑着说:“孙掌柜,你放心,图样一定会让你觉得物有所值的。”
旁边陶掌柜忙说:“那我也送姑娘一套。”
红棉说;:“不要了,有了。”
陶掌柜忙说:“别呀,姑娘,你想想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想要的,我一并买给姑娘。”
红棉装作沉思的想了一下,说:“本地我不太了解,陶掌柜若是方便,帮我找几本游和史书来,我了解一下北方的风俗习惯。”
陶掌柜一听要几本书,嗯,还好,这个不费事。
马上说:“那行,我现在就让人去找,姑娘等着,保管饭吃得了就给你送过来,这这地方不远就有书局的。”
红棉笑着说:“那敢情好,让两位掌柜的破费了。”
两位掌柜也忙吩咐守在外边的跟班,让他们去买刚才说好的物品。
这时菜也端上来了,几人开始吃吃喝喝,还好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吃饭时候没人说话,大家吃的也挺优雅,没有狼吞虎咽的,所以,等饭吃完,东西也给拿回来了。
等小二撤了杯盘上茶后,红棉就拿到新鲜到手的五本书和一套笔墨纸砚。
她把文房四宝看了一下,又把书翻了翻,嗯,中规中矩的,不出彩也不是最糟的。
于是,她对两人说:“两位掌柜很有诚意,我先画这套睡裙给你们,两位可以先做着,然后到合适的地方去售卖。
至于那两套衣服,我需要两天时间来完成,后天下午还是在这个地方,我给两位掌柜送图样,两位掌柜可有意议?”
两人说:“没有。”
唉,就算有又能怎么样?这祖宗现在又画不出来,谁让她们现在是有求于人呢!
这时,红棉说:“没有就好,还请两位掌柜的先付一半的订金。”
陶掌柜说:“我们都不知道你住在哪里,你就收一半的银两。”
红棉笑笑说:“你们可真是多虑了,就那两套衣服而已,我在京城是要长久展的,我现在正在看房,准备买铺子,三年之内不打算离京,我为了两样图纸,把你们两个大绣庄的掌柜得罪了,我是准备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两人听后问:“姑娘此话当真,姑娘打算做什么生意?”
红棉说:“我们南地的雨伞,干海货,番帮人的香料和宝石,我打算开一家经营这种物料的综合性铺子。
所以地方要大一些,最近正在看,等我看的差不多,自会告知两位掌柜,毕竟我在京城也没熟人嘛!”
两人听她说的有鼻子有眼,也没再多怀疑,直接一人给了她一百两银票说:“那就两日后,咱们还在这里见。”
红棉说:“对,两日后的申时,我自会在这里等两位。”
于是,她铺纸研墨,开始画睡裙,她画的是现代那种修身睡裙,把曲线勾勒的婀娜多姿,领口绣着花朵,肩上绑着两根带子,看起来非常魅惑,至少两位掌柜的没见过。
她画好之后对两人说:“这种睡裙一般良家女子能接受的较少,你们可以试着从别的方面打开市场。”
她把话都说的这么明了,两人要是听不懂,那也是她们活该卖不出去。
两个掌柜对视一眼,说心里话,这裙子确实挺好看,问题是:她说的良家女子接受不了?那就是说非良家女子就可以接受了?
红棉看两人眼中都露出了然的神情。
就对她们说:“所以,这个市场是很大的,两位掌柜可以从京城扩散到局部,慢慢的让那个行业的女子都穿上这款显人体态婀娜的裙子,相信两位掌柜一定会赚到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