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眼光都聚集过去。
姑娘们打牌,只是为了打时间而已,素日里输了都是给些银钱,哪有还抵押东西。
上官清筱在一团混乱中抬头看去,也现了自己的失误,脸上有些挂不住,尴尬的咬唇,胡乱找了个借口:“实在不好意思,拿错了,这个是我母亲送我的成人礼,我日日带在身上。”
萧羽言见那玉佩玉质细腻,纹路清晰,是上好之物,连忙将那托盘往里推推:“姑娘这是打牌打迷糊了不成,这样贵重的东西也往外扔。”
许书怡也应声:“快快拿回去吧,若是换了别人,可不让你这么轻易的拿回去了。”
几人笑作一团,上官清筱羞赧的将玉佩收到怀里,有些歉意的说道:“今日带的银子少,先欠着吧。”
没人会去拂上官清筱的脸面。
徐娇言却有些腻了,起身道:“不好意思,内急。”
想到徐娇言是第一次来,连媱便指了身边的小婢女带着徐娇言前往。
徐娇言笑着道谢,随后跟着小婢女往外走去。
既然是连媱的婢女,就不必担心搞什么小花样,若是上官清筱的婢女,徐娇言必定不能这么轻易的跟随着出去。
太傅府上建筑众多,又喜好种树,小路弯弯绕绕的十分难走,怪不得要熟悉的婢女引路。
走着走着,徐娇言忽然敏锐的嗅到了一股血腥味道。
徐娇言不动声色的往四周看去。
前方路边草丛里隐约可见一个包裹,血腥气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徐娇言微微蹙眉,给小鱼打了个手势,暗示小鱼与那婢女攀谈。
小鱼性格活泼,自来熟的很,上去便甜甜的喊了声姐姐,然后抱住婢女的手臂聊起京城的风土人情来。
婢女有些懵,时不时地回头看向徐娇言,见徐娇言并未有异议,只是安静的跟在后面,也慢慢放松了警惕。
行至那包袱处,徐娇言迅的地下身去拽开那包袱,只见里面都是沾满干涸血迹的布条。
近日里,京中似乎并未出现命案。
徐娇言见小鱼和婢女已经走出去一些,果断地从包袱里抽出两条小块布料藏到宽阔的袖口内,快步跟了上去。
婢女并未现不对劲,一行人来到茅房,徐娇言在茅房内偷偷地将那两小块布料藏到荷包内,这样的东西贴身存放必然不安全。
返回的路上,徐娇言偷偷将自己的荷包与小鱼的调换,叮嘱小鱼一定要收好荷包。
很快,一行人就回到了大殿。
刚一靠近,就听到大殿里一阵喧哗。
这又是怎么了,自己才离开一会。
只见萧羽言正在火:“那可是上官小姐母亲送她的生日礼!谁偷偷拿走了赶紧交出来!”
说着还要命婢女们去扯其他贵女的荷包。
许书怡眼尖的见到徐娇言姗姗来迟,秀手一指,高声道:“去查查她的!”
婢女们依命向徐娇言靠拢。
徐娇言后退一步避开婢女的手,拧了眉望向许书怡:“你凭什么搜我的身?可有证据证明丢失的东西在我这里?”
此话一出,那些原本愿意被搜荷包的贵女们也不愿意了,你父亲未必比我的父亲显赫,你一个江州知府的女儿有什么资格搜自己的荷包。
许书怡气红了眼:“既然你不愿意被搜,那肯定是你偷拿了上官姑娘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