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一声轻轻的咳嗽声传来,思仁马上恢复状态。
说罢,思仁竟礼貌接过她的书包和雨衣,就带她上礼堂。
"你这臭狱子怎么啦,吃了药?太绅士了吧?"
"没甚么,以前在王锡安,我也是这样帮江南美提书包。不过,一边提着,一边心里在骂而已。"
只见思仁仍不苟言笑,雪柔又戳戳他,微微咧嘴说:"不就爆了头而已,用得着这么小气吗?还有,你今甚么回事?"
"学姐,齐脚,左右左,左右左。"
"干麻这么认真,我不是说了,我们又不是王锡安,早会仪式感要有,但不用像王锡安那样严肃吧?"雪柔对思仁一言一语吐糟着,但思仁都不敢接话。
思仁带雪柔进了礼堂,才现这里并没有开冷气,但是现场气氛却彷佛比凛冬里还要冷。
"你们咋回事,都不说话了?
雪柔走在中央,大家都没有回答她。
"林雪柔,你上来。"但见远处,一个高高瘦瘦的女人站在台上,她并没有花很大力气说话,但因环境太静,声音却传到百米外雪柔面前。
雪柔听到她的声音时,全身忽然起了鸡皮疙瘩,她慌了一慌,赶紧把左右脚跟齐叶思仁在押送下,心虚走。
突然,"咇!"一声哨声,
乐队在如红海一样,整齐排成两行,雪柔走在其中。
可在红海对岸,等着她的不是上帝,而是一位像极恶魔的女人。
"左,右,左!慢半拍了!"女人喝道。
林雪柔是乐队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周国栋看在她的面上,平时不会难为她,但当雪柔看清楚的女人的面貌时,巴不得转头就走。
"大。。大。。师姐。"
这人正是舒伯特的徙弟之一,也是思仁的师父,她的大师姐李莫言。
李莫言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本身自带轻量级摔跤九段,根本不会因为你能不能打,长得漂不漂亮,或是甚么特殊身份而迁就你,更何况雪柔那点本事,在她面前,连三脚猫也算不上。
"迟到了。身为队长,竟然迟到了!"李莫言气正严词说。
"对……对……不起!"
看着平时横行无忌的恶霸母猩猩,林雪柔此时,竟像个小女孩般,唯唯诺诺说话,大家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可下一秒,大家都笑不出来了。
"我来到这里的时间是八点三十分,手册写着九点钟早会,所以你们理应八点四十五分前到,但你们都踩点才到,所以你们都算迟到,包括老师,understand?"
她喝道,冷眼又瞄了一瞄周国栋。
周国栋怯了一怯,尴尬从台上的坐位上起来,站在她旁边,羞愧得无自容。
"你们该向叶思仁好好学习。"李莫言说着,靠近思仁,向大家展示道:"他八点就到,而且慢跑三公里,热了身才过来。你们看着他,他比你们每一个人都早起,却比你们都精神。"
思仁假装着镇定,但心里兴奋不已,毕竟那是他最喜欢的师父,女神呀,他怎么可能在她面前,显出一丝惫姿。
"全部人,除了叶思仁,全部都要受罚!"李莫言说。
说着,队员们都起劳骚起来。
周国栋摆出顾问兼训导主任的架子说:"李教练是前王锡安黑龙的助教,自舒伯特不再当校队教练后,她就是全香港,最顶尖的教练!李教练屈身过来,亲自教导你们。你们都必须听她的,如有不从!记过,校内服务令!
"不用!银乐队自有银乐队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