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穆海倒出消毒酒精,棉签一点点蘸在我的伤口上,处理好之后纱布一圈儿一圈儿围着我的膝盖开始包扎。
我鼻子一酸,毫无征兆的盯着纱布哽咽出声。尚穆海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拍打我后背,坐在地上陪我。
窗外又是鹅毛大雪,抬头去看昏暗的不知昼夜。我的眼睛肿成了核桃,泪水已经从一开始的夺眶而出变成了无意识的在脸颊上流动。
尚穆海细心的抽出一个抱枕垫在我的背后,安慰我说:“想哭就哭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放心,我不回去,就在这里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