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早了,沈朝今天是沒辦法和岑一清待在一起的。
岑一清準備送他回學校。
但沈朝沒立刻走,他說自己還有話想跟阿姨單獨說,讓岑一清稍微等一下。
「什麼話?」
沈朝不告訴岑一清。
「我不能聽?」岑一清笑著問,說個話還神神秘秘的。
喬鵑和沈朝去了書房聊天,岑一清就自己在客廳,有一下沒一下地吃著零食,心裡難得有些焦躁,很想知道他和母親在聊什麼。
想了想,也沒什麼好聊的吧,才剛見面,哪有那麼多聊的,為什麼他不能聽?
持續等了好一會兒,他才出來。
喬鵑依舊滿臉笑意,看不出什麼,只是看起來對沈朝更滿意了,還交待他慢走,以後和岑一清一起回榆城。
沈朝應下。
岑一清拿著車鑰匙,和沈朝一起下樓。
看沈朝神色一直凜著,好像說了什麼很正式的內容。
沈朝擔心自己給阿姨的印象不好。
「不會的,」岑一清拉了拉他的手,說,「她肯定喜歡你。」
沈朝也只能這樣想。
岑一清便問起沈朝和喬鵑聊天的內容,沈朝只說是秘密,一個字沒透露。
嘴還挺牢。
岑一清裝作不開心的樣子。
車子沒發動,沈朝討好似的去親他,又壓著岑一清的嘴唇,沉聲問道:「為什麼會把雪人放在冰箱裡?」
「不放冰箱裡就融化了啊。」
岑一清解釋得理所當然。
可那只是一個小雪人而已。
沒有人會把一個普通的雪人留下來,一直留著,特意放進冰箱裡,不讓它融化。
除非它的意義不同尋常。
沈朝領會到這層含義,追問:「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是從那個時候就有心動了嗎。
沈朝隱隱有這個直覺。
岑一清沒承認,賣起關子來:「不告訴你。」
他不說,沈朝就繼續吻他。
把人親得眼睛濕漉漉,嘴唇也紅紅的,氣息亂了,看起來有些可憐。
沈朝逼問:「快說。」
「不要,唔。。。」
岑一清被親得狠了,差點錯過沈朝回學校的時間。
他送完男朋友,回到家。
喬鵑那時候還沒休息,摸著灰灰問他:「小朝的學校很遠嗎?」
「不遠。」
「那怎麼去這麼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