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慈道:「被你娘關進下面的那女人。」
白小姐有動作了,她推了推謝慈,想進來瞧瞧,但是沒推動。
謝慈站在門口,莫名像一堵牆。
白小姐怒斥:「你太過分了!」
謝慈和芙蕖都因這句話而感到意外。
白小姐不悅之情明顯:「可我很喜歡她。」
「你喜歡她?」謝慈倚著門,竟與她聊了起來:「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救她嗎?」
白小姐悶悶道:「我救不了她,我連自己都救不了。」
此人忽然又不那麼可怕了。
白小姐頓了頓,又問:「她已經死了嗎?」
謝慈側身往裡一瞥,讓出了一線縫隙,白小姐伸長了脖子往裡探,但芙蕖一縮頭,卻藏的更深了。
謝慈對白小姐道:「給你一次機會,你可以救她。是你娘親要殺她,你去求你娘親,放過她。」
白小姐卻搖頭:「不行。」
謝慈:「為何?」
白小姐道:「我的開口,只會讓母親盛怒……你放了她吧,哥哥,我可以給你開門。」
已經到這兒了,以謝慈的能為,他既然能進得來,也隨時可以將芙蕖帶走,開不開門並沒有那麼重要。
謝慈若是有帶走她的打算,早就付諸實施了,不會等到現在,更不會多此一舉,易容成紅隼的模樣。
芙蕖摸不明白他的具體打算,卻能懵懂的跟上他的心思。
白小姐此夜的出現,對謝慈來說,是送上門的魚。
他誘哄著女孩:「門在哪裡,帶我去看?」
白小姐轉身離開了幾步。
謝慈的身影也離開了門口,向外走去。
木門緩緩的合上。
芙蕖退回了花架的深處嗎,閉目細聽。
她聽到了謝慈的腳步聲非常明顯的遠去,汁源由扣摳群五兒司九〇八一九爾整,理更多汁源然後踩著木質的樓梯,往上走去。
花房裡回復了難耐的靜默。
紅隼靠在已經爛了一半的箱子上,道:「……回答你剛剛的問題,白家小姐確實如你所說,有異於常人的地方。」
芙蕖幽幽的瞧了他一眼:「我已經見識到了。」
她背倚著花架,慢慢的坐下,心裡一片混亂。
她在南疆遇見的那個人,便是如她所說的那樣,聽覺嗅覺都比尋常人更加敏銳,當年他就住在芙蕖隔壁的吊腳樓里,芙蕖當時一心一意專注於研究鳳髓的母蠱,隔壁住的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一點也不感興。
但那人之所以能吸引芙蕖的注意,是因為他的耳朵和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