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身略有些熟悉的白衣,却让江肆定住了视线,下意识的她便看向慕挽辞,慕挽辞如她一般,也定住了视线,甚至她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
慕挽辞意识到自己失态,垂了垂眸问道侯爷有何事
之后的活动江肆有些木然,反观慕挽辞,却是惯有的平淡。
凌上城此等盛世,全城的人几乎都会来凑热闹。
包括还未离城的南宫嬗,她坐在盛云楼上,冷眼看着下方人群中的江肆和慕挽辞。
良久她轻勾着唇准备下去。
许吉挡在她的前方“郡主作何”
南宫嬗微微眯着眼不悦的反问“本郡主作何竟需要向你报备”
“我做我的,你尽管向父王上报。”
许吉闻言身体一僵,脸色变得煞白,只能看着南宫嬗飘然离去。她所去之地,正是江肆与慕挽辞歇脚的是清风茶楼。
南宫嬗不请自来让江肆与慕挽辞皆是一愣。
侯府的不悦无需再提,江肆看到她一如往常的见礼,南宫嬗也风轻云淡,唯独慕挽辞神色冷然,一声不吭。
“嘉靖侯,可否移步说话”南宫嬗一本正经,仿佛是初见时那般,江肆以为有军政要事,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慕挽辞。
这一眼看过去,慕挽辞的表情未变,江肆才放心迈步,走到了隔间内。一进去南宫嬗便把她推到墙角,江肆以为她又要故技重施,瞪向她抬腿想躲。却见到南宫嬗一脸冷漠的上下打量,开口问她“慕挽辞真的没给你下药”
你胡说什么
江肆的不悦写在脸上,南宫嬗却噙着笑看了一眼慕挽辞所在的方向,又回头看向江肆的领口处,沉着脸问她“与她在一起,真就那么快乐”
“快乐到忘乎所以”
南宫嬗的视线放在哪里江肆心知肚明,不过就是因为那些事。而这样的举动,却也让她格外恼怒,她没收着力气,撞到南宫嬗的肩膀还继续往外走。
对待南宫嬗,江肆不知为何总是恼怒的时刻格外多,她顶撞慕挽辞的时候,会这样觉得,出言不逊时更会这样觉得。
若是南宫嬗只与她谈论军政之事便好,她也不会如此恼了。
郡主,您身份尊贵,可本侯内宅之事怕也不是您参与得了的。
你
你不知好歹,我明明是关心你才
江肆闻言脚
步顿住,南宫嬗哼笑了声,双手环胸幽幽的说温柔乡虽好,可也是掺了毒的。平津与丰城之事你可清楚
清楚。
“你既然清楚还”
这与她又有何干
哪里无干了越国皇帝派特使去往南境,说是巡查不过就是想要看看打入
这不正常慕泽晟难不成真就当个缩头乌龟。
靖远军与南凉军拿下淮城之事虽然并未昭告天下,可两国之间却是心知肚明的,慕泽晟和慕舒阳做缩头乌龟不过就是怕朝堂动荡,私下里却也蠢蠢欲动。
“慕挽辞到底是越国人,而且越国皇帝还是她一手带大,真到了兵戎相见的时刻,能够站在你嘉靖侯这边
你若不昭告天下你反了,我便替你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