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三赶紧上前,为李央带路,满面笑容的模样,让李央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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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城里,这次快,进了主院的时候,才刚刚开始。
岑砚在外面坐着。
柳七和他一道。
边上再加个六福,三个人,说不上谁比谁紧张。
六福实在是焦急,隔着一会儿,起来走一阵。
柳七等了等,也没忍住,过了会儿跟着站起来绕着转圈。
和寻常妇人生产不同,内里始终静悄悄的,没个声息,岑砚等了半个时辰,也有些着慌。
等郝三送完李央,进主院一看,便是几张椅子,但一个人都没坐着的场景。
郝三说事情办妥了,岑砚只挥了挥手,没什么耐心听,郝三难得地看懂了,跟着坐了下来,等待。
等了小一阵,郝三也站起了身。
明白了,这等待实在是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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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冬卿睁开眼睛的时候,赵爷端了碗汤药进来,止痛的。
庄冬卿赶紧喝了。
动起来没什么感觉,料想后背上的小虫子还没下去。
须臾,南疆的祭司证实了这一点。
庄冬卿可怜巴巴:能让它再待一阵吗?现在取了太痛了!?()”
止痛泵还得上到产后第二三天呢,没听说过生完就给拿掉的。
许是庄冬卿的眼神太可怜,又或许是岑砚太强势,祭司到底没说什么,同意了。
赵爷恭贺道:“恭喜小少爷,是个小子,五斤多,不算特别轻了。”
“哦。”
再躺下去,庄冬卿感觉到了虚弱。
但肚子里没了货,终于瘪下去了一点,料想痛过这一阵,就能睡好了。
也不知道刀疤会不会很丑……
算了,能活着就不错了,这个年头开刀,可不比现代。
庄冬卿现在就觉得有些失血,但也没法输。
人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庄冬卿被转移到了边上的小床上,感觉到动静,睁开眼,发现是岑砚。
好奇怪,岑砚眼睛有点发红,少见。
“怎么醒了?我弄疼你了?”
庄冬卿摇了摇头,盯着岑砚看了会儿,意识到什么,只问他:“孩子还健壮吗?”
岑砚想到了那个小名,笑了起来,“哭声挺亮的,刚被阿嬷哄住,我估计你那个小名怕是用不上了。”
庄冬卿笑笑,声音也是飘的:“用不上也挺好的,你取的大名也好听。”
大名很质朴。
单名一个安字,岑安,希望这孩子一生平安喜乐,万事顺遂。
岑砚笑了下,问他看不看孩子。
庄冬卿其实有些没精神,但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在他身体里住了这么久,总归是要见一面。
不一会儿,孩子被阿嬷抱了过来,庄冬卿仔细瞧了瞧,有点……嫌弃。
庄冬卿皱着鼻子,如实评价道:“好丑啊,皱巴巴的,像个小猴子。”
岑砚:“……”
阿嬷:“……”
不等阿嬷解释新生儿都是这般模样,房间内响起了极响亮的一声。
“哇呜——”
岑安小朋友率先发声,哭诉着,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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