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听过,没见过。”
“tm的,不就是一条贱命嘛?谁怕?谁怕了我笑他不是男人!”
“敌人多久前就到了?现在国土沦丧生活无望,早应该揭竿而起了!”
“对!驱除鞑虏!”
伊凡看着下边的士兵,慢慢的有些理解了。
历史背景是这样的,从1783年至1913年间,大约有5到7百万难民涌入奥斯曼帝国,其中至少38o万来自啰萨帝国。
奥斯曼帝国人口在19世纪中叶也就两三千万。移民以及移民的后代就占据约四分之一的人口。其中一些移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例如他们的存在导致部分地区(例如土耳其和保加利亚等地)之间的政治局势紧张加剧。
往大了说,九次俄土战争时期,啰萨帝国就提出了对东正教徒圣地(也就是古时的君士坦丁堡,当时称为伊斯坦布尔,奥斯曼帝国都。)保护权的要求。这个条件按照我们的理解换算其实就相当于日本向大清要求把京师(也就是北京)交出来,原因是当地四分之一的人口都是日本人。他们要保护自己的侨民。
那这四分之一的侨民是怎么到的奥斯曼帝国都的?是啰萨帝国精心布置的还是无心插柳?不论如何,战争时期他们的的确确是会带路的。也就是说,当时这里的土地上的主人不再是原本的主人,主体民族已经被淹没,彻底变成了一笔糊涂账。
往小了说,移民的进入必然会压缩当地人的生存空间。在科技不爆的前提下,一块地就只能养那些人,你来吃了就注定别人吃不到。直接表现就是工资下降,待遇降级,工作流失等等。
这就注定会引起民生问题,注定会有矛盾冲突。
往大了说,这其实就是偷天换日。以小股人群为开拓者,进入了想要侵占的土地之后依靠一些手段逐渐蚕食殆尽,最后成为胜利者。
总的来说,这种愤怒和仇恨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所以士兵们也恨呀!
“将军!如果我们想走,早就逃了!何必忍到现在?”士兵们说着。
“是呀!是呀!”
伊凡队伍里不是没有逃兵,相反,由于粮草器械的缺失,条件比西蒙在世时还差,如果只是为了钱来,那基本早跑光了。
但是,似乎现在逃兵少的多了。
逃走的不知道怎么样,但留下的肯定是抱有希望的。
在上升期过来的人不一定是支持你的人,但在危难时留下的人绝对是相信你的伙伴。
锦上添花很正常,雪中送炭才真切。
“我,愿意以死来换真的民族独立。”
“对,让我们的子孙后代活在光里。”
“难,我们的死或许没有什么意义。”
“怕?这才是我们革命最初的立意!”
士兵们相互打气。在后人看来,这次战斗其实没有什么意义。实际上,在历史书中,这段时光被一笔带过。仅仅一句“保加利亚民族不曾放弃努力”便概括了从被吞并到最后独立的极其长久的一段时间。
但正是千千万万次起义,千千万万次努力,千千万万次尝试和牺牲,才换来了这些弱小民族的前途光明。
他们走向了历史,也必定消失在历史。
又如何?
烟花的一次绽放在别人看来只是一瞬,这却是他们的一生。但这绚烂如阳的一瞬足够有志之士趋之若鹜,为了这最后的光明,先辈们如何不是前仆后继?
只不过失败而已,再来一次就好了。
这次战前宣言给部队打了一针鸡血,士兵们极其高涨的士气让伊凡也想起了初心。
“别低头,敌人会笑。”伊凡最后以这句话结了尾。
离开后,士兵们整装待。
他们难得的吃的不错了一次,虽然不算饱,但这次的饭菜吃起来格外的可口。
伊凡决定先南后北。
北边是啰萨帝国驱赶的阿里残军来的,啰萨帝国为了稳定比萨拉比亚地区必然要花大精力的。一段时间内还是空不出手来收拾多布罗加地区的残局。
自1812年啰萨帝国强占比萨拉比亚地区以来,这里就一直不算是很太平。反对的人虽然没有起义,但是不满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如今阿里北伐军进入这里得到了不少的支持,甚至一度打到了敖德萨,就证明这里有异心的人不少。
如果啰萨帝国征,那么后盘必定不稳。亚历山大刚好不是喜欢赌博的人。他宁愿久一点,功劳少一点,也不要出事。
南边就不一样了。阿里如今如日中天,在外交上得到了以带英和奥斯曼为的反俄势力支持。他在得到了“黑海明珠”康斯坦察后,所获的资源慢慢的增加起来。
以带英为的国家最后还是不肯看到黑海地区啰萨帝国一家独大,这严重损害了他们在东南欧以及地中海的利益。他们已经暗中扶持了不少势力来搞啰萨帝国,而阿里作为其中一个势力,必然得到了不少支持。
而伊凡弄死了阿里的心腹,阿里早已经恨死了伊凡。这次报复必然是决定往死里打的。
阿里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独立而战,他只是为了更多的利益。而伊凡要求民族独立严重影响到阿里的权益。两个人注定是无法和平共处的。
所以,伊凡决定主要注意南边。
伊凡吃完饭之后,看到了新副官,也就是之前西蒙爱上的那个女人。
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你怎么还在这里?”
“下了船我以为你离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