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可这几个家伙,不仅没有跑,不止如此——面对这样可怕的家伙的问话,居然还采取了如此担忧的举动。
不,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因为这双魔眼的缘故。
不该怀疑他们的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师父大人,师父——我啊、我,我——似乎又有了能够战斗的高尚理由了,明明决定了除了您的事情以外都不去的理会,明明决定了变得那样自私自利的了,明明决定了变成一个只顾自己的混账了啊。
咚!
仅凭直觉!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跪在地上的男人开始向着自己磕头。
跪在地上的男人只是一个劲地磕头,跪在地上的男人不停的磕头,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直磕头,跪在地上的男人只是在磕头,跪在地上的男人没有了言语,只是在那里磕头。
咚!
说到底只是直觉罢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跪在地上的女人开始向着自己磕头。
跪在地上的女人只是一个劲地磕头,跪在地上的女人不停的磕头,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直磕头,跪在地上的女人只是在磕头,跪在地上的女人没有了言语,只是在那里磕头。
磕到皮破,磕到血流出来,磕到女孩大哭出来——再拉着女孩一起磕头——
没有言语。
没有话语。
没有请求。
没有交易。
没有拜托之物。
没有愿望。
明明这里没有可供他们祈祷的地方。
有的只是活在这个年代的弱者的卑微。
有的只是卑微。
有的只是低贱。
有的只是……一厢情愿的愚蠢。
人们都跑完了,该跑的跑了,该报信的都早报信去了,没有人会在意像他们这样只会在别人脚下卑躬屈膝的家伙。
没有人会去在意这种连意义目的都未知都不明的莫名举动。
没有人、没有人。
唉……
“我知道了。”
“我会把那个异常至极的可憎事物摧毁掉的!”
这里的男人扶起了他们,指了指天上的那一显眼事物,并且还作了一个捏碎的帅气举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神啊!
您终于是听到了我们那些隐藏于内心的真实祈祷了吗?
这三人全都露出了哭泣的笑脸,毫无疑问他们就是纯粹的弱者吧。
可就是这些个纯粹的弱小之人,才会有可能理解到选择暴露了身份的他的强大吧。
这似乎是一种悖论,但——在巨大的生存压力面前不值一提。
而对于这个浑身上下全是迷的男人来说,现在的他并不需要刻骨铭心的紧密联系,同样也不需要长篇大论般的惊心动魄的剧情情节。
只是一份认同,只是一点点的善意——就足够驱使他了吧!!
毕竟,这个已然失去了几乎所有、没有什么剩下多少保护的对象的可怜家伙,他真的太缺这些对常人来说普普通通的事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