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汀後知後覺地嗷嗷叫抗議。
我拒絕!
然而賀川看起來還挺滿意,迅拿起筆在剛列印好的登記表上一筆一划寫下中文拼音:dou性。
志願者一頭霧水,拼了半天拼不明白這幾個字母的含義,最後用英文發音方式蹩腳地念了一遍,懷疑道:「確定?」
江汀努力撓箱子試圖掙扎一下。
不確定不確定!
指甲在玻璃上的噪聲吵得人心慌,賀川輕輕捏住小貓的脖頸,讓他安靜。
江汀吃了癟,耷拉著腦袋不敢再亂動。
「回家。」賀川以最快的度收完尾,離開醫院時整個人都顯得輕快不少。
中途他跑到寵物商店買了些必需品,包括的貓窩。他現在已經學會如何熟練地抱貓,穩穩地將江汀換了個窩。因為室外溫度比較低,他把外套解開,讓小貓能鑽進自己懷裡。
江汀坐得倒是舒適,只是賀川的內搭衛衣實在單薄,他只需稍微動動腳,就能踩到彈性很好的某塊肌肉。
江汀愣了一瞬。
賀川以為這是被凍懵了,所以又把原來那條毯子拿來蓋在毛髮上。
其實江汀只是在走神,在不合時宜地想一歌。
歌還是他搶走賀川耳機、一人分只玩兒時聽到的,裡面有句詞說,做只貓做只狗也不做情人。[1]
事實的確如此。至少,做貓還可以放肆地窩在賀川懷中,而不必擔心他愛或不愛。
作者有話說:
[1]出自《愛與誠》
第5章理我
賀川抱著「都行」走進停車場,快到車邊掏兜才發現空空如也,回頭問邵明輝:「鑰匙在你那。」
邵明輝都忘了這茬,摸到鑰匙後徑直上駕駛位,「對,我開吧,你看好貓就成。」
賀川想問句「頭又不疼了麼」,憋回去了。
兩個人驅車上路。
一號公路悄然入夜,天色因為下雪黑得很早,兩側接連亮起街燈。
剛出醫院,兩個人就被海風吹得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