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流星镖猛地从姜厌的手中飞出,在空中极旋转仿佛有一道黑光划过,直击老者的脑部。
他躲开后,那流星镖插中了他身后的枯树上,还不等他挺直腰背,就又有几枚柳叶镖朝他飞去,度很快。
面对这,他只是轻轻一笑,动作轻巧得像流动的水、漂浮的云,轻松化解了这番危机。
对着姜厌唉叹一声,“你这飞镖玩得不错,确实有点本事但不多,没一个能伤中老夫。”
“要想当老夫的徒弟,还是回去多练个五年吧,这天色。。。。”
他还没说完,空中就又出现了三枚柳叶镖,不过这次是一枚接着一枚朝他的脚底下刺去,他连连后退了三步。
这种明显的敷衍程度惹得他极为不悦,“小女娃,你这是朝哪里扔啊?是觉得打不过老夫就不想好好打了吗?”
姜厌沉默不语,往前走了几步,拔出落在地上的一枚柳叶镖,对着老者道:“我赢了。”
“什么?”
老者皱起眉,立即想到他是不是中了对方的什么陷阱,他看着女子握住柳叶镖的手用力往后收,下一秒他的脸部不知被什么东西划破了,渗出一丝血液。
他瞳孔一震,那是一根坚韧不易断的天蚕丝,还不止一根,腿和腰间都有。
姜厌看见了那脸上出现的细小划痕,松了一气后满是愉悦,她做到了。
第一枚流星镖是为了降低他的警惕性,随后扔出去的这些柳叶镖上有的缠着一根肉眼都看不清的天蚕丝,缠有天蚕丝的柳叶镖被她故意刺入树上或地面,全部丝线汇集在她手上的这枚柳叶镖上,当对方毫无防备地步入她设好的陷阱中,胜利就站在了她这边。
“酒这种东西很容易模糊人的意识和判断,您本来就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少喝为好,如今是遇到了我,您不会死。”
这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对自己太过自信了。
老者被她这么一说,脑子是彻底清醒了,眯起眼,除了对她的欣赏还有疑惑:“你是如何想到这个法子的?”
这个招式他很熟悉,即使过了这么年,他没再用过,但他早已深深地刻在脑海中,他只会将这些招式传授给他的徒弟,那么这个人又是从何学来?难不成她是。。。。。
姜厌如实回答:“这个啊,在书上看到了,觉得有意思就复刻了下来。”
“书。。。。?”老者想起来了,他确实将这些招式写进了一本书里,可还未完成就不知被哪个混蛋小子偷去了,而唯一离开了师门的是只有他了。
他看向姜厌的眼里带着几分探究、琢磨和兴趣,笑了起来,声音爽朗:“既然你伤了老夫,老夫自会遵守诺言。”
“驾!”
一阵马车奔跑的声响吸引了一群人的注意,姜厌望去,驾着马车的人把自己蒙得很严实,许是天太冷了,又或是不想让外人看到他的真面目。
“那是我的大徒儿,以后就是你的师兄了,你可是老夫的第一个女徒弟,也不知你的大师兄和三师兄知道了会高兴成什么样。”
男人大步走过来,每一步都显露出浓浓的怒火,“师父,您可真行,打晕我就是为了方便喝酒,你瞧瞧你,满身酒气,还跑来了这么远的地方。”
“诶呀,徒儿,您听我解释,我啊算了一卦,在这里我会跟一女子有缘分,这可真不骗你,这位以后就是你的小师妹了!”
男人听着这些,看向一旁的姜厌,姜厌淡淡地收回对他的打量,开始去捡被她扔出去的武器。
“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别想蒙混过关。”显然他是一点也不相信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会成为他的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