狍子瞬间放松,看着来人,他面露喜色。
“鬼爷!”
赌场的老板,鬼爷出场。
鬼爷年纪不大,比起牛混子看起来都要年轻一些。
嘴唇上两撇6小凤的胡子,头顶戴着个鸭舌帽,灰格子西服里面是淡黄色的背心,整个人看起来好似七十年代港片里走出来的人物。
关庭眯了眯眼睛。
这就是上辈子被傅琳把脑袋给剁了下来的家伙?
他虽然来过赌场很多次,但跟这个神秘的赌场老板却始终缘锵一面。
哪怕昨晚他闹了个天翻地覆,鬼见愁还是没有露面。
这人挺有架子,他出面与否跟场面大小没有太大关系,只跟来的角色份量有关系。
更何况昨晚关庭闹的也不算啥,赌场里面有什么?
不就是几张桌椅和一些赌具嘛!
就算是一把火烧了,也不过几千块钱的材料费。
不值当他出手。
更何况大家赌了一个晚上,正好有点闷。
有这样一个家伙提神助兴,求之不得。
这比场子里偶尔出现的光屁股跳舞女人还让人兴奋。
可今天这场合他要出来。
再不出手自己的左膀右臂就要被人弄残了。
摆了摆手,示意狍子下去。
狍子自然听话,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跑得快。
“在下李怀,道上朋友给了个鬼见愁的匪号。
今天招待不周,得罪了贵客,实在是不好意思。”
狗屁的道上朋友给的,明明是他自己编的。
关庭也不揭破,笑盈盈地看着李怀,看他如何应对。
牛混子看来也没见过鬼见愁,这会正搂着美女肆无忌惮地打量眼前这个身材不怎么高大,气场却拉满了的男人。
不单单牛混子在看他,赌场里面的大多数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个神龙见不见尾的赌场老板。
今晚终于是见到真人了,回去可以一直吹到村里开下一个集。
老撇子应该跟他是熟识,见面只点了个头。
鬼见愁看向关庭。
“刚才狍子不懂规矩,我替他道个歉。
要不我俩来一局。
要是我赢了,你赢的钱还是你的。
只要放狍子一马就行。
我输了,桌上的钱翻倍,你全部拿走。
怎么样?”
“哗!~……”
赌场里面响起了难以抑制的喧哗声。